吳力從來就是一個刺兒頭,你不惹他,他要是看你不順眼,都能找個借口找你的茬玩玩。
這個屁少閑著沒事敢出言挑事,吳力現在雖然可以在地球這個層麵呼風喚雨,可是小民思想還是深入到骨子裏去了,最是見不得有人說自己土了。
雖然事實上自己是挺土包子的,人字拖花褲叉子花衫衣,這身打扮,確實是鄉巴佬的不能再鄉巴佬了。
可是,我是鄉巴佬關你屁事呀。
俺最討厭的人就是這些個瞧不起咱鄉下人的城市奶油包子了。
鍾少被吳力的話給氣的夠嗆!
特麼的這小子是不是嫌自己活的不耐煩了還是怎麼的,竟然敢這樣子跟勞資說話!
“說你土你還喘上了是吧!等出了這個門口,有你小子好看的。”屁少對於吳力這個鄉巴佬確實不用客氣什麼。
“我去!摞狠話誰不會呀,你個奶白臉有種現在就過來咬我呀!”吳力很是臭屁哄哄的,剛才老丁頭說了誰鬧事就轟誰出去,自己可是正對著一個攝像頭站的四平八穩的,這要是有狗來咬人了,老丁頭總不會說狗咬人是對的,人不讓狗咬才是不對的,不讓狗咬的人是要被轟出丁家大門的。
要是老丁頭真敢那麼做,自己也就真心敢做一些不規矩的事情的。
比如把所有有翡翠的原石全部人間蒸發掉,讓大家解不出一毛錢的翡翠來,這個打擊恐怕對於老丁頭的大宗原石交易的生意將是一個毀滅性的大擊。
象現在這一批原石,真的把所有的翡翠解出來,保本的十個八個億肯定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就憑中間那塊流光溢彩的變幻莫測的彩色原石,隻要自己的異能沒有跟自己開玩笑,恐怕就這一塊大石頭,都能解出好幾大塊天價的翡翠來。
就這一塊原石,吳力就覺得兩億塊花的太值回票價了,何況自己還把太陽月亮和最耀眼的星星什麼的都已經攬在懷裏了呢。
“你小子給我等著,在這裏我是給老丁頭的麵子,出了這個門,你個土包子就等著暴屍街頭吧!”
“切,誰死誰知道呢,你這鬼話嚇唬你爺爺是沒有用的,還是那句話,有種現在來咬我嘛。”吳力撇撇嘴,老子一個念頭都可以滅了你全家,你這鬼嚎鬼嚎的也就能嚇嚇膽小鬼什麼的。
“猛子,看好了這些石頭,別讓狗叼走了。勇子,推著車跟我挑石頭去。”吳力見老丁頭的人推了輛手推車過來,看都不看一眼鼻子都已經氣的歪到一邊去了的屁少,招呼兩個兄弟幹正經事去。
即於那些女孩子,反正一個人手裏也就是十幾二十張的號碼牌,她們愛貼那塊石頭就貼那塊,愛怎麼玩都行。
反正也不能夠全部挑的都是能夠出翡翠的石頭吧,這樣子不好,賭神什麼的都是思密達,絕對和自己一個向強調的低調做人,高調做事的調調兒是大相徑庭的。
所以,女孩子們對於這次能不能夠把低調做人的原則貫徹到底,將會起到至關重要的做用的。
有時候選,女孩子沒有能力,就是一種大能力的。
吳力和吳勇兩個人穿行在地下室石頭堆中的小徑上麵,吳勇推在車時走時停,吳力量則不時的往大塊搬不動的石頭上貼個二上去,搬的動的就往小推車上一丟,裝滿了吳勇自然會很是醒目的推著小推車把石頭倒在二號區域,能後又屁顛屁顛的把小推車推到吳力的左近。
這兩個家夥在石頭堆積裏邊東一榔頭西一榔頭的,完全不象別人尋著一條比較直的路線一路行下去,見到中意的就貼個號碼牌。而吳力他們完全就好象是隨心所欲,有一下沒一下,左一塊右一塊,完全就是有如閑庭信步,在自己家裏後花院裏散步一樣。
而且吳力這個家夥忒壞,專門出現在屁少和那個上官老板那些手下前麵出現。
而玉老二和曲老板和他們的手下,吳力倒是手下留情了,除非那原石中的翡翠亮的象火星一樣耀眼,不能還是留些骨頭讓這兩家夥啃啃吧,兩個億的投入,要是賠的血本無歸的話,玉老二和曲老板非得大傷了無氣不可!
都是有的交情的自己人,做事還是不要做太絕了的好啊。
“丁老板,你看那幾些大家夥,還是幫忙弄到二號區域,我怕有的人的手下會幹些偷雞摸狗、偷梁換柱的事情,把我的二號牌換成三號四號牌什麼的,而這種不守規矩的人丁老板又一個沒小心裝做沒有發現,那我的損失絕對就大了。”吳力和吳勇推著一塊好幾百斤的大石頭往地上一翻,測成了一片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