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眼中均是怨恨的目光,這次錄製風頭都被吳佳爾搶了。攝像師拍攝幕後采訪時,卻仍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回了房間,攝像師被擋在門外,吳佳爾也不裝了臉上的傷心也沒有了。
到衛生間卸了妝,出來時看到助理徐姐再幫她收拾行李,順手幫忙收拾了兩件。鄭興憋不住了,看她那個無所謂的樣子,教訓道:“你怎麼不和我商量商量,說退賽就退賽,你當比賽是你家開的?”
“我和你商量你會同意嗎?”一句話堵得鄭興說不出來了,要是商量他肯定不會同意。吳佳爾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罐涼茶扔給他,自己開了一罐,吸了一口道:“我本來就不想參加這檔節目,要不是為了秦晴,我早就走了。”
腳有些疼,順勢坐在廚台上,繼續道:“再說獲得第一未必就是勝利,遺憾也是一種勝利,今天這樣簡直就是兩全齊美,我真是太聰明了!”吳佳爾自我崇拜的捂著胸口,鄭興揚眉,沒有反駁,她說的確實有些道理。
“唔,你去查查那個李思,到底是誰看我不順眼,今天她怎麼總挑我的刺。”吳佳爾突然想起這件事,囑咐道。鄭興也是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他在台下也看出來那個李思是故意挑刺的。佳佳還沒有出名,也沒得罪過人,到底是誰呢?
“哎!那個曲譜不用收拾,留下給了秦晴吧。”吳佳爾看見小蘇把曲譜往行李箱收拾,急忙喊道。徐姐和小蘇是鄭興重新給她找的助理,徐姐年齡比較大,又會做飯是生活助理。小蘇學過會計,做事有比較利索,是工作助理。
提起秦晴,吳佳爾又想起一件事,朝鄭興再次囑咐道:“這次我們肯定穩贏,秦晴也就能回來了,我退下來秦晴補上正好。你幫我給你認識的那些朋友打個招呼,讓牠們不在違反職責的情況下,照顧一下秦晴。”
鄭興被她的話氣笑了:“你真當它是你家開的,你讓誰上就誰就能上。再說秦晴又不是我的藝人,我為什麼要幫她”。吳佳爾一聽,不幹了,扯著鄭興的袖子撒嬌:“你就當是幫幫我啦!阿興~~”
這是吳佳爾的殺手鐧,鄭興最受不得她的撒嬌。因為她撒嬌時總是把‘阿興’兩個字拉的老長,鄭興聽到這兒總是一身雞皮疙瘩。吳佳爾也知道這是,所以鄭興不答應她就一直在這麼叫。平時最多三聲就答應了,這次也不例外。吳佳爾聽他應了,便高興地收拾一些小東西去了。
“佳佳”鄭興猶豫地叫了一聲,“嗯,什麼事,怎麼吞吞吐吐的?”吳佳爾看他一臉猶豫地樣子,放下手中的首飾盒問道。“你剛才在台上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鄭興抵不住心底的好奇問道,吳佳爾臉上很平淡,回答地十分爽快:“真的啊!都是真的!”。
鄭興看她一臉平靜,索性也不在猶豫了,把心底地疑問問了出來:“你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傷心?”吳佳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走到陽台上,背對著他。過了好一會吳佳爾才說道:“我學了十年舞蹈,從七歲到十七歲,到國際藝術大廳跳舞是我畢生的夢想。
十七歲那年,韌帶傷了,不能在跳舞。習慣舞台中央、習慣了掌聲、鮮花的我突然不能在上舞台了,那幾個月簡直是行屍走肉。後來在家人、老師、朋友的幫助下我走出了陰影,然後複讀一年,報考了影視學校。
或許是因為當時傷心太多了,現在我已經不會傷心了,更多的是遺憾。”鄭興後悔了,或許他不應該為了自己的好奇心而讓吳佳爾再提起這件傷心的事。他想象不到吳佳爾瘦小的身軀當時是怎麼撐起這件事的,現在又是如何平靜的講述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