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口?”西門驚詫的看著道明寺像個幼兒園的小孩一樣靦腆的臉色,尤其是那明顯的紅暈。
“我就親一口怎麼了,居然說我有病,哼!”傲嬌的某人回到家之後將他跟阿沐相處的點點滴滴都回想了個遍,還不止一次,終於被這個遲鈍的二貨發現了端倪。
原來對方說有病罵的是他,現在細細想來,怎麼覺得就算被她罵了,他心裏還隱隱的興奮著呢?真是太奇怪了。
“嗬嗬……”道明寺摸著腦袋陷入無限的遐想裏,那個女人真是太瘦了,抱著一點重量的沒有,以後一定要讓她多吃點,不然下次抱著肯定也是跟塊骨頭一樣,全省上下都沒幾兩肉。不過,她的身體怎麼那麼軟和呢,像玻璃娃娃一樣,好像他稍微用點力,就能將她揉碎了似的。
想到這裏,道明寺又不禁皺起了眉頭,那麼嬌弱的身體,不得一陣風就被刮跑了?
所以,道明寺得出的最終結論還是隻有一個,那就是:喂養。
美作跟西門老早就習慣了道明寺不時的天馬行空,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道明寺如此糾結難掩的神態。他們都知道,道明寺其實對女生都有本能的排斥感,除了道明寺樁和藤堂靜,他身邊親近的女性就沒有其他人了。
這次難得一次有個讓阿司感興趣的牧野杉菜出現,他們不是沒有想過要阻止,但是想深一層,讓阿司體味一下女人在懷的感覺也不是件壞事。
處於他們這種身份的人,雖然已經能抵擋不少的誘惑,但是誰知道以後會遇見什麼樣的呢。為今之計就是盡量嚐試所有的誘惑,使得自己練就一身的銅皮鐵骨。
所以他們對現在自動送上門來的女人完全不抗拒,不過是玩玩,更何況雙方都是你情我願。這不是說他們兩就有多渣,而是從小的教育就有這麼一塊,被影響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在他們還處於懵懂的時期,很多人生觀世界觀什麼的都會被強行的灌注,等發現時已經晚了。
人的觀念一旦形成,要改變就不是件易事,再加上他們也沒有想要改變的想法。所以,對於道明寺此時詭異的表現,他們不得不好奇。
“對著那棵草你親的下去?”西門無語,好吧,叫牧野的那個女人皮膚還是可以的,就是樣貌上不得台麵了些。要知道這裏的千金小姐們,哪個人的皮膚不是水靈靈滑膩膩的,她們有的是資本來裝備自己樣貌不是?
“草?什麼草?西門你到底想說些什麼呀?”道明寺怒瞪,最近是怎麼了,個個說話都奇奇怪怪的,老是讓他聽不懂!
“誒?不是草麼?”美作這次是真的驚住了,不是那個牧野杉菜那會是誰?居然有女人那麼厲害讓阿司惦記上,還讓阿司有親近的衝動?
莫非,就是那傳說中的女神?
“阿司,你,說的是哪個?”西門也察覺出他們談天的對象似乎一直都搞錯了,眼裏滿是疑惑的看向道明寺,好像這樣盯著就能得出答案一樣。
“什麼誰啊?你們今天是怎麼了?昨天操勞過度了?不跟你們說了,我出去走走。”甩臉子甩的很習慣的道明寺少爺挪著懶散中帶著點睥睨的神情的腳步離開休息室。
不知不覺間就晃到了當初初次遇見阿沐的琴房門口。道明寺在門外摩挲了下,抬頭看了看四周,沒有預想中的那個人。讓原本有些高昂的情緒一下子低沉下來,道明寺是皺著眉頭開門走進琴房的。
很奇怪的是,平時能安撫心情的練琴今天不但沒有讓他平息下心裏淡淡的煩躁感,還有上升的趨勢。道明寺突然間很想知道那個女人在幹些什麼,是不是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還是跟著她的朋友一起嬉鬧,亦或是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呆在角落裏看書?
不想不知道,一想道明寺的臉蛋就通紅一片,他絕對沒有窺伺別人的習慣,他隻不過剛好每次不小心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就記住了。
“啊!”怒吼一聲,扒拉著有些亂糟糟的頭發,道明寺少爺決定還是去找那個女人先,反正他正想見見她,算起來,他們好像已經有三天沒見了。
在道明寺自己都還沒有覺察到的時候,就已經將遇到阿沐的點滴記在心裏,沒有任何的預兆,就這麼牢記著對方的一切。
“阿沐,你,最近還好嗎?”牧村岩看著迎麵走來的大河原沐,心裏泛著點點酸澀。他跟阿沐雖然不是很熟悉,但是怎麼說也是定過婚的未婚男女,即便平時見麵的機會有很多,但是屬於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卻不多。
訂婚後的見麵,基本上都有人陪同著,加上再知道自己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跟一個沒怎麼見過的女孩子訂婚,少年的叛逆心作祟。即使知道了自己的未婚妻跟自己同一個學校,他也從來都沒有主動找過阿沐一次,更別說什麼約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