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1978年十一屆三中全會的召開,改革開放的春風吹滿了神州大地,然而,在吉林省柳河縣的柳條溝的小山村裏,卻發生了一件詭異的事情。由於當時我隻有兩歲,不能記住太多的情節,隻有聽媽媽說了一遍。
1982年的秋天,對於農民來說,是一個秋收季節,是受到歡迎的。而對於虎子來說,卻猶如冬天般寒冷,沒有一點點好消息。在那個秋天裏,他的父母在往縣裏運糧食的車程中,出了車禍,兩人當場死亡。
事情的具體過程是這樣的,在改革開放的春風裏,虎子父親憑借年輕人敢想敢闖的勁兒,拿到一個往縣裏送糧食的項目,每來回一次,都有一萬塊錢,這個比種地強多了。甚至,在機關裏工作的公務員,即使捧著鐵飯碗,也羨慕不已。
在那個秋天裏,虎子父母一起往縣裏麵運糧食,在當時,汽車還是個奢侈品,基本沒人開得起,也沒有人會開車。在這個車程中,一部汽車通過繞道超出虎子父親的車,不但超了車,還對虎子父親豎了一個中指,虎子父親雖然做了父親的人,但是還年輕氣盛,在村裏麵,自己受慣羨慕的眼光,被人超了車,加上虎子父親的年輕氣盛,於是,踩上油門,準備超開那個對他豎起中指的汽車。
虎子母親對他說:“虎子他爹,別開那麼快,開慢一點兒。”虎子母親好心勸說虎子父親。可當時的虎子父親氣在頭上,哪裏還顧得上虎子母親的話,就隨便應付了幾句:“得得得,我知道了,你老公我的車技你還不知道嗎?”可這話剛剛說完,他從後視鏡看到自己車後的一部汽車正在加速前進,虎子父親慌亂轉著方向盤,卻沒有想到自己這一轉,竟然轉進了一塊山石上身虎子父親拚命踩著刹車,可由於物理慣性,小貨車衝破圍欄,撞上了山石。
據說,給虎子父母收屍的人說怎麼也蓋不上虎子父母的眼睛,村子裏的老人說,他們是舍不得虎子,最後,由虎子的親戚給他們安了個墓碑,由虎子三叔收養。
三叔經常在外打工,隻有三叔的妻子,也就是虎子的三嫂幫忙撫養,可憐這一個女人,自己的丈夫不在身邊,獨自一人帶著親戚家的孩子和自己親生的孩子。由於胡子的三嫂可憐虎子是孤兒,就很疼他,胡子的衣食跟自己的孩子分毫不差;甚至在端午節或者其他的重大的節日裏,三嫂就把最好吃的讓給虎子;而自己的親生兒子沒有一點,剛好小孩子還是長身體的時候,三嫂總是拍掉自己親生兒子的手。
隨著年紀的增長,小孩子調皮的一麵便顯露出來,虎子總跟三嫂的孩子打個不停,甚至隻是為區區一個在地上見到的小玩意。由於虎子被三嫂養的肥肥白白,三嫂的孩子不是他的對手,都會跑去跟三嫂告狀去;而三嫂由於對虎子從小就失去父母感到同情,就說了他們幾句,就不了了之了。
不過,有一次,虎子欺負三嫂的孩子實在是太過分,三嫂再也看不過去了,就一脫掉胡子的褲子,露出白白的屁股,揚起手,就打下去,這在農村是比較常見的,由於農村的落手的通訊環境,這讓本來對棍棒下出孝子的思想更加堅固。在當時,由於村民們剛剛插完秧苗回來,都懷著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心態便停下來看著三嫂教訓虎子。
三嫂剛打沒幾下,就停下手,臉色露出詭異的笑容,舌頭卷著,手放在自己肩膀上,好像在撫摸什麼東西似的,然後對著村民說出那個至今難忘的聲音,那是虎子死去多年的母親的聲音!“哎,小娟啊,你給大柱織的毛衣咋樣啦,需不需要姐幫忙?”“秦大爺,這身體硬朗不,我哪裏還有一些藥方,您看需不需要。”。。。。。被她喊過名字並且說出實例的人都驚訝不已,這些事情就當事人和虎子母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