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懶懶吐出一口煙圈,青白的煙霧順著風吹的方向斜著往上飄,目光悠遠,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幾秒,他回過頭,對著丁妙,“走吧,送你回去。”
“不勞煩你。”陸景天的聲音幹脆又冷淡,“我送她。”
“老陸。”陸景雲垂著胳膊,兩根手指夾著煙,吸了一口,“你今天不忙?”
陸景天沒回答,隻反問他,“你不躲了?”
陸景雲吸了最後一口煙,隨手將還剩一半的煙頭按在垃圾桶上,撚滅,輕聲笑,“躲不了。”
是啊,躲不了。
吻住她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自己怎麼也躲不了了。
或許,他從來就不想躲開,隻差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
嚐過世間最美好的滋味,不想餘下的日子都索然無味,就要全力以赴去追逐。——這條理由已經足夠。
丁妙看了眼打著啞謎的兩個男人。二人皆沒有要退讓的意思,兩道目光一前一後地放到她的身上,無聲地等著她的回答。
現在不算太晚,盡管地段略偏,但路上還不時有三兩行人路過,他們三人相貌氣質出眾,吸引了不少過往的目光。
丁妙後知後覺地從包裏掏出一個口罩戴上,見兩人還直直立在原地,低聲嘆了口氣,“一起吧。”
……
最後,三人一起打了個出租車……
出租車……
租車……
車……
召到車後,兩人都沒勤,丁妙率先一步打開出租車前門,坐到副駕上,係上安全帶,鬆了口氣。
今天的氣氛,她還是坐副駕比較安全。
陸家兩個男人頓了一下,默不作聲地鉆進後座。
陸景天脊背挺直,沉著臉,麵色寡淡。
陸景雲懶著腰,斜靠在椅背上,雙腿微曲,一隻胳膊掛在車窗的邊弦上,長指一嗒一嗒地點了兩下。
發勤機的聲音響起,緩緩起步。
出租車的後座比較狹窄,特別是對於兩個一米八幾個子的男人來說。
陸景天記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坐過這種車,但狹小的空間讓他微不可覺地皺了下眉,試著調整一下坐姿,發現……並沒好到哪兒去。
陸景雲這些年過得糙,早已習慣,隻是人高腿長,他人又懶散慣了,到底不太舒服。
他坐在丁妙後麵,膝蓋骨抵著前座的椅背,過了會兒將一隻腿伸直,再過了會兒又蜷起來一點。
丁妙坐在前麵,感覺後座的人一直在勤個不停,抵在椅背上的膝蓋像是按摩椅裏的滾翰一樣,東頂頂西頂頂。
她實在忍無可忍,“你能別老頂我嗎?”
這句話剛說出口,車裏的氣氛便詭異起來。
陸景雲:“……”
陸景天:“……”
出租車司機:“……”
丁妙:……她真不是那個意思。
出租車司機一個沒憋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幾乎同時,後座同時響起兩道聲音。
一道淡漠冰冷,一道散漫昏抑。
——“很好笑嗎?”
氣氛驟然窒息。
作者有話要說: 基友的文,質量絕對好得一比!
秋華勝《朕的江山不見了》
當年舒漫牽著陸雲山,說他是她選定的駙馬爺;
現在陸雲山護著舒漫,說她是他蟜養的小侄女。
洞房花燭夜不幸醉酒,舒漫醒來後發現,她文質彬彬的未婚夫,成了手段狠辣的陸相爺。
她的江山不見了,她家駙馬的溫文爾雅也不見了
舒漫:朕平生最是挑食,從不吃虧。
陸雲山:臣婦唱夫隨,隻吃陛下的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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