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條,和睦相鄰。
第五條,為人正道。
第六條,講仁講義。
。。。。。。。。”
“禮閉,上謝師宴!”
“完了?”溥正終於舒了一口氣,迅速的從地上爬起來。也不管雅觀不雅觀,一坐在地上呲牙咧嘴的不斷揉著自己的膝蓋。
“媽的!入黑幫都怎麼累!”溥正不停的抱怨著,要不是看在耀宗這廝救了呂碧城,他才不會受這份罪。
“嗨!老大。”耀宗的聲音突然在後麵響起。
“不敢,您是大師兄!小的不敢破壞了規矩!”溥正一本正經的說道。
“拉倒吧!那是給那群老頭子看的,私下裏你別當真!”耀宗嬉笑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不是拜師禮已經完了嗎,還有什麼事?”溥正實在是怕那群老頭在還會出什麼幺蛾子。
“拜師禮是完了,可謝師宴你還沒有參加呢!”耀宗笑著說道,“走吧,你的去給那群老頭子敬酒!”
“啊?那,那的敬多少杯。”溥正一聽這話,心裏暗叫不好。先試探的問了耀宗這廝一下。
“嗯,我數數。”耀宗喃喃的說道。
“到底多少?”溥正有些等不及了。
“還沒數清,不過怎麼也有幾百杯吧!”
“那我先走,呂碧城還在外廳等我呢!”溥正一聽那個這架勢,準備來了腳底抹油。
然而還沒等溥正有所行動,耀宗就一個熊抱,借勢把溥正拖向了後麵的宴會廳。
“天哪!你饒了我把!
不大一會兒,溥正被耀宗扶著從會客廳走來出來。
“耀宗,別啊,老子還沒有醉呢!你相不相信,老子不把那群老家夥灌醉,我就不姓愛新覺羅!”沒喝醉的總是說自己醉了,喝醉的人總是說自己沒醉。看來溥正是真的醉了。
“信,我當然信了,您是誰啊,您釘板都敢過,還有什麼不敢的。”耀宗順著溥正的話說道。
“釘板,釘板算啥,為了她,老子槍子兒都挨過。可那娘們兒不領情啊!”
“老大,你怎麼越說越糊塗了,你這怎麼又扯上挨槍子兒了。那話可不能胡說!”
“胡說!誰胡說了,你不相信問問韓冰,去,你去問問她!”一下子溥正就借著酒勁兒吐出了自己的秘密。
“韓冰?”耀宗一下就愣住了,又是哪一個丫頭啊!
“誰是韓冰啊?”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響起。呂碧城突然站在他們的身旁。
“哦!韓冰是我們的一個同窗,昨天欠下了這家夥一筆賭債,這不,到現在他都念念不忘。”耀宗急中生智的說道。
呂碧城是什麼人,那是智商高達一百八的天才少女,還看不出這點兒小把戲。隻不過她明白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的秘密罷了。
“哦!走吧!”呂碧城接過耀宗身上的溥正就往外走去。
韓冰是誰呢?她又在哪呢?女人強大的第六感立刻察覺問題不是哪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