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閣?那是什麼地方?”溥正還真不知道。“是買鈴鐺的集市嗎?”
聽見溥正的話,呂碧城一陣被你打敗的表情,“據衛誌載:“稽古寺在城外西北角約一裏許,明朝萬曆七年建造,後有藏經閣,又據誌餘隨筆載鈴鐺閣,“閣兩層,寬五楹,飛簷四出,如鳥張翼,閣內藏有元大內移來佛經十六櫃。”呂碧城引經據典的說道。
“停,停,停,呂大小姐別再那發酸了,你就直接告訴我鈴鐺閣到底是一個什麼地方不就得了?”溥正為難的說道。
“土包子。”呂碧城狠狠的鄙視了溥正一下,又說道:“說白了,鈴鐺閣就是一座寺廟的藏經閣。
“哦,知道了。不就是和尚念經的地方嗎。”溥正點了點頭。
“你!算了,懶得跟你說。知道了還不快走!”呂碧城拉著溥正就向西北方向跑去。
當他們來到鈴鐺閣,時間已經道了華燈初上時。
“溥正,快上來啊!你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呢,虧你還是一個大男人。”一到鈴鐺閣,呂碧城那小丫頭飛快的就爬上了位於鈴鐺閣的城樓。
“大小姐,我累啊。”溥正苦的臉說道,這話還真沒錯,昨天晚上在火車上被這小丫頭搞了一宿,沒睡好,今天又為了給她賠罪,跑來大半個天津衛給那丫頭買狗不理包子,你說他累不累。不過最後在呂大小姐的催促下還是哈氣連連的爬了上去。
吹著晚風,兩個人背靠背,靜靜的坐在城牆上,望著全城的萬家燈火。
“哎,溥正,你有理想嗎?”呂大小姐突然問了溥正一個很有哲理的問題。
“理想,這個命題有點大,你想聽假的還是真的?”溥正嬉笑的說道。
“當然是真的,快說說。”呂大小姐欣喜的推了推溥正,有一種強烈的八卦心裏正在她的心海了蔓延。
“真的啊,那就是賺很多很多的銀子,然後買一座很大很大的房子,最後娶很多很多的老婆,你如果願意加你一個。”溥正笑著說道。
“你找找死啊!”呂碧城臉紅的垂了一下他的背,然後轉過頭望著遠處說道:“以前,我的想法很單一,嫁一個好的夫君,然後在家相夫教子,可自從我爹爹去世,這一切都變了,從那天我就發誓,這輩子絕對不能靠男人。”
“別哪麼極端好不好,世界上還是有很多好男人的,比如說你身邊就有一位、嘿嘿。。。。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啊?”溥正看到她一臉落寞的樣子開解道。
“臭美,就你這個痞子?”呂碧城嬉笑的說道。
“哎,你還別說,一個善良的痞子比一個絕情的偽君子強多了。”溥正振振有詞的說道。“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嗎?”最後溥正問起了他關心的問題。
“不知道。”呂碧城搖了搖頭。
“我看你還是上學吧!”溥正給了她一個意見,“給。”
“什麼?”呂碧城接過來一看,一遝英鎊映入她的眼簾,“溥正,你?”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沒那麼好。這隻是借給你的,一年以後要還給我,對了,是五分利。”溥正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
“謝謝!”那一遝厚厚的英鎊握在手心裏,她的眼眶裏有些濕潤。
“好了,困難的事過去了,我們開始我們的夜逛天津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