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給我出去!”女孩已經處於暴走狀態,拿起一個身邊的抱枕就朝溥正劈頭蓋臉的砸過去。
“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這是早餐,放到這兒了。”溥正一說完就馬上跌跌撞撞的朝外走,“啊,砰,哎呦!”走的太急一下子撞到了門上。也顧不上緩口氣,一溜煙的功夫就奔到了門外。
“哈哈哈哈。”溥正剛走出去,屋裏就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切,沒家教!”溥正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氣呼呼的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姥姥。”最後還沒順氣,不由的罵了一句京城的方言。
“嗨!外麵的那位。”屋裏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女孩的聲音。
不理她,就是不鳥她,溥正不斷的在心中告誡自己。
“嗨!外麵的那位哥哥,聽見了嗎?”小丫頭的話有多了一聲柔氣。
“幹嘛啊?”可憐的溥正,一個棒棒糖就把你攻陷了,不用說糖衣炮彈了。
“嗯,那個。”女孩還是女孩,不管她有多麼的高傲,遇上難題的時候還是會有些羞澀。
“到底有什麼事?”溥正一聽小丫頭有求於己,門上狐假虎威一番。
“你能不能給我找一件衣服,我,我走的急,衣服都落家裏了。”女孩唯唯諾諾的說出己的要求。
“等著!”溥正終於恢複了他大男人的氣概。
“這件,不能穿,這件也不能穿,哎呦,根本沒有女裝,哪來的衣服給她。”不大一會兒溥正就快翻遍了自己所有的衣服。
“砰。”慌亂中溥正的腳碰到了最後一個箱子,“哎?”溥正想到了臨走的時候,額娘給自己塞了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對,就它了。”
“喂,”溥正對女孩叫道。“這件衣服給你。”
“拿進來。”好像又恢複成小刁蠻女了?
最後,溥正從門縫裏把衣服塞了進去。
“喂,好了嗎?”溥正在外麵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火車一個馬上就要到站了,他還得進去收拾一下。
“好了,進來吧。”
聽到女孩的允諾,溥正急忙跑到裏麵開始收拾物品,也沒多在意女孩的行頭。
“我先去洗漱了。”招呼一聲女孩就走了
“哎?你的手絹,你。”溥正收拾到床鋪的時候,發現床上掉落著一塊粉色的手絹。等他招呼女孩時,她已經去了衛生間。
禁不住誘惑,溥正細細觀賞了一下那塊手絹。
不出所料,手絹的正中央繡著一顆傲雪的梅花,旁邊還有一手題詩。
“不遇天人不目成,藐姑相對便移情。”溥正默默的念出了這首浣溪沙。“這丫頭還有才嗎,有才有才吧,幹嗎哪麼傷感,文人,酸,受不了,女文人更酸,牙疼!”
“嗯?不對,我好想在那見過這首詞。”扭頭一轉,一個影像馬上回蕩在溥正的腦海裏。“在哪兒呢?對了,高中?”溥正一下子想起來了在前世的高中被一個暗戀女孩的拒絕,為了消解愁悶,找了一本古今情詩大全,裏麵就有這一首。這首是一個是清末呂呂碧城的。
“呂呂碧城?”一想到這個絕代佳人,溥正馬上奔到床邊重新拿起那塊手娟。”呂呂碧城。”三個秀氣的小篆映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