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不掉的淚,方淮一點點吻幹淨,兩人都是久未經性事,俱是幹柴烈火。
說不清是誰先情動,記不起是誰先把誰的衣服脫掉,性事綿長,一夜無眠。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就像最普通的情侶,一起起床,一起做飯,晚上一起睡覺。
日子平靜而美好,可總有人不舒服。
那次撞車未遂後,方淮找了理由折磨了林喬無數遍,每一種方式,都是生不如死。
懷恨在心的林喬因愛生恨,死死盯著方淮。
這一次,他躲過了蔣俊,躲過了方凱,躲過了任何人,唯獨躲不過林喬。
她拍了無數兩人在一起的親密照,一起郵給了方凱,然後得意洋洋離開。
方凱看著照片,又看著公司業績,氣得摔了一地東西。
當晚,他就通知方淮回來,方淮態度難得的強硬。
“一年到了,你以為我的藥都是六年解一次?再不回來,你別後悔。”氣急敗壞的方凱冷冷說完,掛斷了電話。
拿著電話,方淮愣在當場,不顧身後餘喜詫異的眼神,紮頭就往外跑,一路找到許江,提著他的領子冷冷問道:“她的藥怎麼解?快說!”
許江渾身一震,眼神黯淡一五一十全說了。
一年,\t怎麼會這樣?
方淮頹然坐在地上,不言不語。
許江心念一動,傾身過去,小聲說著話。
方淮眼神亮了。
當晚,兩個男人都一聲不響離開。
餘喜在家裏等的心焦,打了兩人的電話,都是呼轉。
靜坐了半宿,第二天一大早,她帶著方念坐上回浦西的飛機。
住進了酒店,然後發消息給方淮。
‘我回來了,我們一起麵對。’
蒙上頭睡覺。
方淮看著短息,發了一小會兒的呆,一點點把信息都刪掉,然後通知人手保護她,一臉平靜回家。
許江這頭,拿著這一年的業績,都送到了方凱手裏,然後滿臉諂媚要解藥。
“隻有這點東西,不夠啊! 我給你解藥,你再給餘喜,我就少了一個控製我乖兒子的籌碼。你說,我會那麼傻嗎?”方凱拿著業績單,眼睛眯著,似笑非笑。
許江笑,一臉真誠,“不夠的範圍,我一定悉數補上,老板放心,在生命沒有保障的情況下,沒有誰有心情談情說愛。女人,沒有了可以再找,可命沒了,就真的沒了。”
“好,東西夠了,我自然會把解藥給你。”方凱一臉讚許。
許江應聲下去了,握著拳,回到住處,就開始處理自己的產業,全部兌換成現金支票,滿臉平靜樣子。
“先生,許家兩輩子奮鬥的資產啊!你全給霍霍了!”司機一臉痛心疾首。
許江溫潤的笑,毫不在乎開口:“她的生命,重於一切。”
司機沉默,不再多言。
一晚上,整理好支票,許江送過去給方凱。
“藥是你的,你該清楚,就算給餘喜,也隻會害了她。”方凱把藥隨意的丟過去,眼含警告。
許江低下頭,順著話答道:“我的命。比什麼都重要。老板放心。‘
方凱滿意,許江懷著激動的心,緊握著解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