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尾
吳憲突然發覺了一件事情,整個局似乎是凶手故以做給自己來看的。
那麼誰最有可能完成這個任務呢?
假定,或者當天的楚墨根本沒有回到家裏就已經遇害了呢?
越是這樣想,吳憲的思路就越發的清晰,他調開了當晚酒吧的監控錄像,終於找到了那天楚墨所乘坐的那輛出租車。
“那個家夥好像是在富民路下的車吧。”
吳憲根據司機所說來到了富民路,那裏距離楚墨的家還有大概十五分鍾的距離。
一個醉漢怎麼會不在自己的家門口下車,吳憲詢問了司機,那個司機交代說是楚墨的朋友告訴的他下車地點。
方樺時看似無懈可擊的證言也終於出了問題,可他又是怎麼做到讓楚墨出現在回家的監控錄像低下,而自己又有完全的不在場證明呢?
從富民路到楚墨的家有十五分鍾的路程,對一個醉漢來說可能需要二十分鍾來走完。
看來剩下的問題隻能由吳憲來親自問方樺時了。
“你為什麼讓楚墨在富民路下車?”
“那裏有一家藥店,他每天都要去那裏買藥。”
方樺時笑了笑,從容的回答道。
這種問題難道不可笑嗎?對於一個死人來說,你怎麼回答都是死無對證。
“他那種醉酒的人,你怎能讓他一個人去藥店?”
方樺時顯得有些沒有耐心。
“換個話題吧,也許我會給你你想要的答案。”
吳憲沉默了一會,今天的方樺時沒了剛見麵的那種從容。更多的是一種狂熱。
“你坐到這個位置是靠自己的實力嗎?”
吳憲沒大聽明白對方的意思。
“對了,你是名探,應該還是很有實力的吧,但你頭上的那些人是不是比你強呢?”
這個問題,陸柏沒有想過,他知道想也想不出什麼答案。
“我說啊,這個楚墨也真的很有意思,他的人生你知道嗎?”
“他的人生就是不停的在偷竊,別人的青春,別人的成就,都成為他荒廢人生的墊腳石。”
方樺時的表情更加沉悶了一些。
“當年,他和我去同一所大學也是拖了我父親的關係。”
大學?吳憲在楚墨的校友照片上並沒有看到方樺時的影子。
“你查不到,不代表沒有我。因為一篇論文的事情,我在畢業之前就退學了。”
“別驚訝,這社會上有許多人可以作弊。說起來我或許也是一個作弊者,隻是沒有楚墨那麼下賤而已。”
吳憲悄悄的打開了錄音筆。
“別做那種小動作了,你這是非法取證,而且我有辦法讓你的證據變成恐嚇。”
“你是不是想不明白,那天楚墨為什麼會出現在樓底的監控錄像裏。”
吳憲沒有說話,關於那個監控錄像裏的楚墨,恐怕是方樺時所扮演的。隻是,吳憲想不通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恨讓方樺時這樣的人才足以喪心病狂的報複。
“身高,步速,甚至監控的角度,這些都是萬無一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