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湛很捧場的拿起筷子開始吃,本想著無論沈惜做成什麼樣,衝這賣相,他好生誇上一番都不算過分。誰知才嚐了一口,喬湛便愣住了。

麵條勁道,湯汁鮮美,竟是意外的好吃。

“這真是你做的?”喬湛忍不住問了一句。

沈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也不算全是,高湯是廚房備著的。”

言下之意除了澆上的高湯,便全部出自她之手。

沈惜原本還擔心原主手藝好,自己做了這樣的吃食會不會露怯。等她做完後,從蘭香和蘭草的言語中,她判斷出,原主仿佛並沒有下過廚房,也並沒有給喬湛做過吃食。

幸好,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沈惜也不知鬆了口氣的,到底是什麼。

喬湛很快便把碗中的麵條和配菜吃完,甚至連湯都喝得一幹二淨,露出光可照人的碗底。

沈惜見了,頓時眉開眼笑。既是喬湛喜歡,以後她還可以再做些拿手的菜。

“侯爺,您先忙著。”沈惜動作麻利的把碗筷收拾起來,提著食盒就要走。“您也別熬太晚了。”

沒想到喬湛按住了她的手,他叫了文竹進來,把食盒交給了文竹,自己草草的收拾了書案,便牽著沈惜的手出了門。

“方才吃撐了,消消食。”喬湛坦然的道。

從鬆濤院到榮寧堂的距離,不長不短,飯後消食最好。

等回了榮寧堂,時候已經不早了,兩人沐浴洗漱過後,床已經被鋪好。

即便如今放了兩床被子,另一床也隻能淪為擺設。

沈惜任由自己陷在柔軟的大床上,幸福的翻了個身,還是躺著最舒服。她喜歡柔軟的床,喬湛也就改了自己先前的習慣。

忽然,沈惜感覺身邊沉下去一塊兒,是喬湛上來了。

“惜惜,我想你了。”喬湛把嬌軟的身體抱在懷中,沈惜隻感覺到灼熱的氣息撲麵而來。“給我好不好?”

沈惜被迫轉過身看著他。

喬湛的褻衣似是匆忙間沒係牢,露出一大片精壯的胸膛來。如今他食髓知味,總覺得同沈惜廝磨不夠。隻是顧及她的身子,喬湛才忍耐些。

難道她能拒絕他嗎?

他靠近時,她的身子就不自覺的發軟,任由他為所欲為——

“都怪你做的麵條太好吃了。”喬湛理直氣壯的道:“我吃了多些,自然要動一動才好消食。”

喬湛的大手已經輕車熟路的解開了她的寢衣,一路往下探了進去。沈惜才後知後覺,喬湛說的消食是什麼。

“侯爺,您欺負人!”沈惜瞪圓了眼睛,圓溜溜的眼睛泛起難耐的霧氣,她想表達的淩厲之意,最後都變成喬湛眼中的情趣。

媚眼如絲什麼的,果然甚是勾人。

喬侯爺一派淡然的點了點頭,他刻意用了氣聲兒,使壞道:“就是欺負你了,你又能如何?”

說著,大手在她纖細的腰肢上,不輕不重的揉了一下。

沈惜沒忍住“嚶嚀”一聲,不由掙紮了起來,可對於喬湛來說,不啻於四處點火。

“惜惜乖。”喬湛難耐的喘息著,還沒忘了順手放下了帳子。

眼見沈惜已經軟倒在他懷中,他憐惜的吻了吻她柔軟的唇瓣。“你幫我準備了宵夜,消食自然也得你來。”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有沒有這麼霸道不講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