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後退了一步,心裏也覺得這個李雪真是麻煩。
搞的我現在成了眾矢之的了。
我就說到:“我不認識你,這位哥你不是搞錯了吧?”
“老子是商學院的,學的是國際經濟與貿易,老子是三四班的,叫肖輝。”
那人的口音和張虎子的類似,都像是外省的。
然後他接著就不容我解釋,上來就是照著我的腦門一巴掌,啪的一聲,巨響。
弄我的火冒三丈,最煩別人一伸手就掄到我腦袋瓜子上了。
我就大聲說道:“哥,有話好好說行不?別動手!”
“喲嗬,瞎子還會發火,就算我動手了,你能把我怎麼樣?來,有本事還手啊,能不能找到我還是個問題呢?”
肖輝在我麵前陰陽怪氣的,後麵的人聽完就哈哈笑了起來。
說著,又是一腳,踢到了我的肚子上。
不過力氣不大,也就是使我弓了一下子身子就站穩了,但是我的衣服上絕對就是一個大腳印。
我捂著肚子就轉身想跑,實在沒必要和這些故意來找碴的人在一起。
他們泡不到李雪也就是找我撒撒氣,欺負欺負我,還叫我跟他們一樣,拿李雪當一個可見不可碰觸的女神,一個夢中意淫的對象。
這個我還是了解男生的。
要不是李雪有著雄厚的家世背景,這些不可一世的富家子弟,早就把李雪搞到手了。
現在,他們也就是把我群毆一頓,以瀉對李雪的不滿和那份可望不可即的欲念。
說著,就是幾個同學過來,圍著我,不許我走。
幾個人還動手動腳的,又是踢,又是掄我耳光。
不過,他們還沒有動勁,力氣不大,但是也夠我嗆了。
本來我就看不清,這下子就著急了。
我挨了幾耳光,臉蛋那裏火辣辣的,然後就是一個粗壯的男生過來,一下子抱著我的腰,把我甩到了地麵的草坪上。
哎喲,我禁不住吼了一聲,這小子力氣不小。
摔的我後脊背疼的要命。
他們幾個都居高臨下第看著我,肖輝這次不再用方言了,而是用他蹩腳的普通話,他一邊踢我,一邊問我。
他說道:“你娃子究竟用了什麼邪術,居然可以天天泡到那賤貨?老實說,不然我會把你弄殘的,讓你變成太監。”
說著,還踩我。
我就一翻身,想爬起來,幾個人同時按著我。
然後就是一陣子拳打,砰砰砰,打在了我的背後。
我就老老實實捂著腦袋爬在那裏,肖輝接著說道:“想死的話,我也不勸你,我可以分分鍾就弄死你,你信不?鄉巴佬。”
雖然我也是省城的人,但是我從小跟著二爺,在山下長大,口音是變不回來了,所以,言談舉止說話間,那山村的俚語、措辭還是流露出來的。
我沒有想到,這一點居然成了這些人瞧不起我的把柄了。
我沒有回答他。
雖然心裏很激揚痛苦。
“你究竟和那個賤貨幹了什麼?不是讓她爽死了吧?不然的話,居然天天等著你去跟她鬼混,老子可是比你強一百倍一千倍,論家道背景,你算個鳥,論長相模樣,老子是英俊倜儻、風流瀟灑,外加長身玉立、才高八鬥。你一個臭比畫畫的,有什麼錢途。居然現在反了個,你成了他嗎的她眼裏的紅人,我是個王八羔子。你究竟把她怎麼啦?”
肖輝一口氣說出心裏憋屈的話,現在把腳踩在我的脖子後麵,算是暫時出了口惡氣。
我還是不說話。
因為我實在無法把我和李雪之間的這種奇妙的關係說出來。
我說我是醫生而李雪是病人,我在給她治病。
就算把肖輝打死他也不會相信的。
所以,這種人,我還是不能和他們說出真實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