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過道裏有別的年紀的同學,當時我就屏住氣一聲不吭站在門後麵,傾聽著。
假如有人走動或許說話聲,我再打算開門。
可是,除掉那厚實的熊獅一般的嘶鳴外,根本就沒有腳步聲。
好像那條狗就窩在門口。
本來我還想喊一聲誰呀,現在變得目瞪神呆的。
不知道什麼玩意在外麵蹲著。
自己也不敢發出聲響了,我把門又悄悄鎖好,躺回到床上。
那個上午的最後時光就是我在側楞著耳朵之間度過的。
也沒有睡著,還嚇的出另一頭汗。
那聲音太怪異了,外麵最有可能的是臥著一頭藏獒,這個還是很現實的猜測。
不然那很有威懾力的帶著雄渾咆哮的叫聲,可不是一般狗狗發出來的。
“啊喔嗚嗚”
我靠,這聲音!
我就把單子蓋在臉上,忐忑不安地用耳機聽著音樂。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到了啪啪的敲門聲,是華雄。
我就趕快坐起來,現在我睡在下鋪,華雄在對麵。我眼睛不好上下鋪不方便,就把劉天宇給擠到上麵去了。
我給華雄開門,第一句話就是外麵那條狗不見了吧?
什麼狗?你看見狗了?什麼類型的?是牧羊犬還是大狼狗?
華雄完全不知情,一連串地問我。
我就相當沮喪地說,難道我還會聽錯?這段時間我可是苦練聽力的,雖然聽不到蒼蠅落到水杯裏的聲音,但是起碼誰個嗷嚎兩聲,我還是可以分辨出來人的。
現在一條那麼明顯的狗叫,我居然會聽錯?
我會無中生有?
我一愣,隨即釋然。
也許華雄回來的不是時候,人家把狗牽走了。
也許是保安們在巡查宿舍樓,這樣也算說的通吧。
華雄看到我臉色不好,就說到:“不然今天就別出去了,你好像沒睡好?”
我搖搖頭,今天是給李雪推拿的最後一天,也就是十天了。
怎麼可以前功盡棄呢?
華雄就說到:“早上我八點多起來,看你睡的那麼死,我就出去上網了。今天的眼神怎麼樣?”
我無奈地搖搖頭,說道:“要是再過半個月還是這樣子,我就打算休學了。不然,怎麼讀書寫字啊?”
華雄嗯了一聲,說道:“你還要去李雪那裏?”
我說是啊。
華雄就說道:“啊呀,我真是羨慕你呀,眼神這麼差,居然還有美女天天約!你看我,三樓下麵那傻逼正吃著飯,那根芹菜上爬隻菜蟲,我就看出來了。哎唷,晚了,已經吃下去了。”
我嘿嘿一笑。
華雄說道:“我這樣幾乎是變態的遠視眼都沒有對象呢,你摸黑走路的還天天挎著本校第一美女,真是慕殺我了。”
哎,怎麼說呢?有些事情還是不多說的好!
我就搖搖頭,說道:“你前段時候不是和班長打的一片火熱嗎?”
我說的是祁倩。
在我們學校裏,美女重名也是有的,我記得昨晚那個對我恨之入骨的那個妹子,就是丁純陽的什麼,也叫倩倩。
隻是不知道人家姓。
所以,當我說道祁倩的時候,就想到了昨晚抱著的那個學妹。
倩倩!
我馬上回想起那一時刻的美好,這個學妹有著魔鬼的身材,有軟糯的嗓音,想必還有清純可人的氣勢。
那肚子上溫柔的感受還在手指間熱烈起來。
華雄就說到:“安安給我發來短信,說是一班的一個家夥現在是天天貼著她,我現在是急死了。”
他拿著飯缸敲著,我倆準備去食堂。
我就嘻嘻一笑,說道:“如果沒有人追你喜歡的那一個,要麼說明是你眼光太差,要麼就是那妹子太次了。你覺得是哪條啊?”
華雄就很是傷心第歎了一口氣,說道:“可是人家,馬曉海,是有錢人啊。他經常說馬雲是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