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紫,卻是顰眉搖頭,歎了一口氣。
我說,怎麼了?你好像不滿意李雪姐趕走了那條狗怪?
阿紫說道,我隻是歎息他失去了人身,或者機緣不佳吧。
我沒有接話,既然阿紫不會和他一心了,我就該知足了。
李雪在擺弄她的七弦琴,她已經調校好了。
我就說到,姐,你這個功法叫什麼?
李雪揚起頭,臉上多了幾分凝重,說道,這是我祖師奶奶傳下來的,這把琴弦她換做“無心”
“無心?”
我和阿紫都認真第聽著,看來這個李雪來頭不小,道行怕是在阿紫之上,上次和阿紫比武,估計隻是逗著她玩。
沒有用上真功夫,不然剛才那大開眼界的七弦琴隔空擊打之法,也夠阿紫對付了。
能不能贏還不好說。
“無心彈出的炫音,名為天雷音法,並非雷擊,而是以無形音波,如水侵入,劈裂他堅重法力!”
李雪說完,就把這把琴收了起來。
往後麵一放,就不見了。
大概這些精怪狐妖什麼的,都有自己的深層空間,就像道士有乾坤袋一樣。
嗬嗬,厲害。
李雪不願意多談她的琴術,我和阿紫也不方便問了。
接著,我就說道,李姐,為什麼那邊我的眼睛到現在還不好?
李雪就說,明日給我做完最後的推拿,我就幫你複原。
阿紫的炯炯有神的眼睛犀利地掃了一下李雪,莞爾一笑,說道:“姐,你不是覺得那樣挺好玩的?”
李雪朝阿紫擠擠眼,又是搖搖頭。
這下子我算算看明白了,原來,那邊的身體眼睛有礙,都是這個李雪搞的鬼。
臥槽,這個李雪我上輩子是欠了她什麼了,怎麼處處跟我過不去呀?
即使我瞎著眼睛給她治病,還整治我?
我聽出來話音之後,當時就不樂了。
我板著臉,冰霜劇降在神情上,仿佛被傷透了心。
我說,我是真心給你治傷的,為什麼你卻在戲耍我,讓我做了那麼多天的瞎子?
還讓人家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的。
口氣相當不悅。
哼,李雪居然還撇嘴冷笑一下,和阿紫四目相對,似乎知道了我有什麼天大的見不得人的秘密。
而好像就隻有我不知道似的。
阿紫先說道:“王勝,你也不能怪雪姐,人家的身子幾時有你們這些臭男人摸過,那可是冰清玉潔、一塵不染的,你還給別人說,你摸了李雪的肚皮。”
這個,我隻是對華雄私下裏講過,可沒有對別人啊。
我就解釋,阿紫就打斷到,你以為那個華雄聽完就忘掉了,我還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的德行,明天或者後天,你摸了李雪這條消息就會在學校滿天飛了。
“不會吧,華雄可是我鐵哥們。”我一愣。
阿紫擺擺手,說道:“可是他又不是李雪的,沾光的是你,華雄還在沾沾自喜到處炫耀室友你的能耐呢!”
說道這裏,我就氣餒了。
因為我知道華雄那張嘴巴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可以轟動全校的重磅新聞了。
“所以,把你的眼睛暫時給封上,你就是一個瞎子按摩,想看也看不到,免得你想入非非。”
阿紫朝我一瞥,帶著得意的笑靨。
哇哦,也有可能是阿紫也參與了這個整我的計劃裏了,不然你看到阿紫那個愜意的表情,真恨不得上去擰擰她的漂亮小臉蛋。
李雪這個時候插話了,她望著我。
這個女孩子的美,是那種成熟的妖麗,眼眸如星又若萬千水波的傾訴,更是那種天狐傾倒眾生的媚。
和阿紫看上去年齡相當,卻一個少女一般的美,一個禦姐一般的魅。
李雪帶著嘲諷的口吻說道:“還有一個原因,我算出來你要命犯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