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亂糟糟的沒有出現張戈,現在在我走的時候,他突然攆上我。
那小子聽上去口氣可不好,帶著濃濃的醋意和不滿。
因為我看不到他的臉,估計那皮相上的肌肉一定猙獰著。
這個時候,大家都迅速散開,聚集時間久了,肯定會有人給學生會打小報告,這個,每一個都心中清楚。
所以,看到丁純陽帶著他的人馬撤退後,這邊的馬上散夥。
張戈一隻手趴在我的肩膀,一邊說道:“你小子到底在跟李雪幹什麼?犯得著每天正午太陽正毒的時候去那裏約會?”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
張戈哼了一聲,說道:“王勝,你可要當心,別怪哥們我沒有提醒你,要知道,李雪那妹子,身邊盯著她的人多著呢,哪一個都可以比死你,現在的妞們,要的是家道背景和實力,你有哪一項能提的出來?聽你的口音,我不用問就知道,你就是一個鄉巴佬。弱比一個。”
我低著頭,我走的很慢,盡管我不看不清路況,但我還是盡量按照平時走路的姿勢,我不想別人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說我瞎子。
“你現在就是一個瞎子。”
張戈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故意刺激我,想使我知難而退。
但是他終究不知道我和李雪在幹什麼,所以,說了半天也談不到正點上,隻有繞著當前的形勢,說李雪是拜金女,依次來打擊我。
最後,忿忿不平地說:“你到底給了李雪什麼好處了?今天晚上居然讓她來指揮我們給你解圍,好像你挺掛她心的?”
說道這裏,說著無意,聽者有心,我一聽到李雪也會關心我,就禁不住嘿嘿笑了兩聲。
笑的不鬼哭狼嗥差不多。
“哎喲,你還有心思笑,你知道武協會和格鬥聯盟為什麼會對著幹嗎?”張戈一邊陪著我,慢走,一邊開導我。
我搖搖頭。
“你現在不是瞎子就是啞巴,老子再給你說話,就不能嘣出來句囫圇話嗎?”張戈是急性子。
我說:“為啥他們打架?”
張戈就狠狠地說:“早在一年級的時候,丁純陽就在追求李雪,兩個人還經常在一起切磋技藝呢,每到周末,大家都聚在一起搞活動,那個時候還沒有格鬥聯盟,就是武協會。”
張戈說了一席話,最後說,丁純陽和李雪好上了。
後來丁純陽在外麵網咖裏泡學妹,還過夜,被趕到的李雪給掄了一耳光,從此,李雪就和丁純陽分道揚鑣。
李雪就和張虎子一幫格鬥愛好者玩在一起,成立了現在的聯盟。而丁純陽雖然對李雪念念不忘,但是李雪一見到他獻殷勤,就是不客氣的一巴掌。
打那以後,丁純陽就跟李雪就像有了過節一樣,兩幫子的兄弟,還打了幾起架。
說著,我就走到了大一的宿舍樓下,整幢樓現在有值班老師的屋子和我們宿舍在亮著燈,其他地方的窗口黑壓壓的。
就像一座熄滅了燈火的城市。
沒有了往日的喧囂。
張戈說道,還有別的係的男生,也在追著她,他們都會有很多盯梢在這裏的,那些人,不是富二代就是有背景。
你可要當心,你這樣明目張膽去跟她約會,就是找死。
我回到宿舍的時候,就想到張戈說的話,很在理。
為什麼和李雪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不超過一個時辰,她就把我打發走了。
難道就是為了不讓我撞上什麼人?
或者她是好意,或者根本就不在乎我。
衝著今晚丁純陽為了李雪那麼失態第對待我,就知道她在那些追求者的心目裏,有著多麼重要的位置。
而我和她匆忙接觸,就立刻走人,不失為一個讓我少惹事端的良計。
再說,今晚這事,不就出來了?
李雪馬上得知,還派了許多人幫助我,使我不至於被那幫人群毆淩辱一番。
算她很有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