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說得有多仔細,說個大概。”
徐讓眼珠子轉悠著,算計的看著鬱南行,鬱南行等著他,很有耐性的並不催促。
徐讓喘著氣,看這兩個人今天的架勢,也知道得不到一點兒甜頭,這兩個人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了,最終點頭,道:“好,說話算話。”
鬱南行道:“當然!”
隨即向蘭亭示意,蘭亭雖然心中不願,可也知道鬱南行這是有打算的,便將抓著徐讓胳膊的那隻手給放開了。
徐讓想要往後靠,可是他疼到連半直起上半身的力氣都沒有,最終,隻能歪斜著靠在了床頭邊上。
穿著氣,他說:“當初是怎麼選中你們的母親,又是怎麼進行移花接木的手術,將你們兩個分開,這些,我並不是經手人,就算是你們兩個想要我原原本本的說出來,我也無可奉告。我能告訴你們的,也隻有這個。”
他說:“是因為一個實驗。”
他說:“一個假如成功了,將會顛覆整個醫學界,甚至顛覆整個世界的實驗!隻不過後來,出了點兒意外,才會變成如今這樣的局麵。”
他說時,看向蘭亭,露出詭異的笑:“你的那雙眼睛,就是實驗部分成功的結果。”
“要是實驗完全成功的話,”他桀桀的笑了兩聲,令人有種毛骨悚然的不適感,他說,“蘭亭,你本不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任誰聽到一個人在你麵前說你原本不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都會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刺骨冰冷。
蘭亭臉色鐵青,背在身後的手悄然握拳。
鬱南行哼笑出聲:“好,從今天開始,你自由了。”
隨即轉身,跟蘭亭說道:“走。”
便推門出去。
就聽到門後,徐讓急吼道:“鬱南行你讓他們給我把這該死的麻藥給解了!鬱南行!”
然後,就是有什麼摔落到地上的聲音。
門板慢慢在他們身後闔上,蘭亭剛要開口問鬱南行,為什麼要這樣輕易的將人放了,就見鬱南行抬手,在他麵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蘭亭就見著鬱南行兩眼往前看,像是迎著那一道前方的光,大步往前走過去。
看到前邊的人是誰,蘭亭像是一個本來是充滿了空氣的氣球,鼓鼓囊囊的,之後就被人戳破了,那充斥其中的氣體瞬間就全散溢了出去。
嗤一下,被衝到了角落裏。
鬱南行來到徐煙麵前,看她臉色有些不好,他替她將臉頰邊的發撩到了耳後,低聲問道:“都聽到了?”
這房門算不上隔聲,她推門出去的時候,又並沒有將門徹底關上,所以,的確是聽到了的,徐煙沒有否認,點了點頭。
不但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也看到了徐讓那精彩紛呈的變臉。
證實了,他的確是那樣一個不堪、算計、無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