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博笑了笑:“我跟你提過,隻要你能扶持我登上皇位,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包括給你一半的A國,讓你也能過一把當皇帝的癮。”
“你以為我是你?為那種虛名費那麼大的勁,無趣。”
彭博臉上僵硬了一下,他很快調整過來:“那你想要什麼?”
提稽手指蘸著水珠,在桌麵上寫了幾個字。
彭博道:“隻要你想要,等到我登上皇位之後,立馬就讓人把她給你送過去!你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
“你有這麼把握?”提稽懶懶道,“我可不想背上一個殘害皇室成員的罪名。”
A國人對皇室的推崇和尊重,簡直就像是一種深刻到骨髓裏的信仰,這也是這麼多年,雖A國混亂不堪,卻始終沒有分崩離析的原因。
隻要皇室還在,對他們就有一種無形的凝聚力。
提稽這個人,最大的愛好就是女人,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什麼樣的女人他都已經玩過了,他就想要再來點刺激的。
他出身又低微,對高高在上的公主便生出了一種執念。
將A國人奉若信仰的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想想就覺得渾身血液在熱烈的奔騰著。
上一回,彭博提起時,他已有些欲罷不能,誰知道,最後竟未能成行。
要是這一次的事,能讓他如願.....什麼皇室會議不會議的,他都不在乎。
不過.....提稽壓著眼皮暗中不屑的掃了眼前的彭博一眼......就這麼個東西也想要執掌A國,真是笑話。
彭博真沒想到提稽對克裏蒂亞公主會這樣心心念念,心裏也是一陣歡喜。
要是那個女人的用處這樣大,留著也就留著了。
從酒店裏出來,彭博感到神清氣爽,隻要能將克裏蒂亞弄到手,就等於把提稽拉到了自己這一邊,等他和提稽達成了共識,相亞和蘭亭,都不足為懼。
還以為已經走到了死胡同,忽然又柳暗花明,他精神也振奮愉悅起來。
蘭亭才到車上,立即就察覺到了一點兒不對勁,他的觀感十分敏感,大概和他小時候跟犬類困鎖在一塊兒緣故,他上車的一瞬間,就聞到了車上不屬於徐煙跟司機身上的,陌生男人身上淺淡的味道。
他暫且忍耐著沒說話,等到回到了莊園。
徐煙上樓正要換衣服,他推門進來,反手“砰”的一聲,把門給撞上,還落了鎖。
“你今天為什麼那樣堅決要跟著我一塊兒過去?你做了什麼?”
他不跟她拐彎抹角,盯著徐煙直接問道。
徐煙抿了抿唇:“你不是知道了?”
他的人,他發現不對勁,自然回去問,他的心腹,不可能會瞞著他的。
“我要聽你自己說。”
他說時,向著徐煙走近了一步。
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空間縮小,彼此之間的氣氛也變得緊張起來。
徐煙閉了下眼睛:“我去處理一點事情。”
“什麼事?”
她眼皮抬起來,雙目直接看過去:“報仇,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