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誇她:“是個有智慧的。”
徐煙難為情道:“你就不要笑話我了吧,我剛才真是一頭霧水,快急糊塗了。”
“對了,翟安文和徐楠,昨天你聯係上了他們沒有?”
昨天她忙忙碌碌的替蘭亭做壽麵和蛋糕,又替他慶生,後來大雨去了他的莊園,就沒有回來,這件事一直都壓在徐煙的心上。
秦顏頷首:“他們沒事,被彭博帶到了狩獵場,待得久了一點。”
“這個季節去狩獵場幹什麼?”
秦顏遲疑。
徐煙一下子開竅:“是去見彭博了?”
“彭博放了一隻豹子出來嚇唬他們,想讓他們主動送出手上談判的籌碼,誰知道,那豹子被翟先生給製服了。”
秦顏道:“翟先生在醫學界是出了名的專業出色,要想紮中穴道,一點難處也沒有。他們沒事,隻不過受了點窩囊氣。”
徐煙昨天還猜測來猜測去,以為徐楠也在利用她,算計她,把她這個姐姐當妻子。
可是原來,他們被人困住了。
心中生出愧疚感:“我不方便和他們聯係,秦顏,你替我和他們說一聲,自己要當心。”
秦顏點了點頭。
兩人又談了一會兒話,徐煙昨天晚上睡得不好,吃了飯就上樓去休息了。
傍晚的時候,蘭亭讓人給她送了東西過來,打開一看,都是滋補養身的藥材和補品。
徐煙心頭有點觸動。
今天早上她因為做噩夢,誤把蘭亭當成了噩夢裏的鬱南行,狠狠打了他好幾下,還未能開口和他道歉,他倒是還惦記著她的身體。
雖他早上臉色也十分的不好看,甩了她一路的冷臉,不過,徐煙想想到底還是自己更有問題,再一個,爭取他的合作這件事,也叫她必須低這個頭來跟蘭亭道個歉。
徐煙想了想,就主動打了個電話去審判司。
蘭亭滿腦子都是她今天早上滿臉是淚,又恨又痛的喊著一個男人的名字驚醒過來時的樣子,整天都沒有什麼心思,電話打過來的時候,他正捏著一支筆在神遊太虛。
這可真是開天辟地以來頭一遭的事情。
被電話打斷了他的心神,蘭亭沒什麼好聲氣的“喂”了一聲。
徐煙還真是被他話筒裏傳來的滿滿戾氣給嚇了一跳,以為他是今天有什麼不順心,正我窩著火,自己撞到了槍口上,猶豫著,慢吞吞應了一聲“喂”,才道:“是我,你有沒有時間?”
蘭亭胸腔裏一天都沒有落到實處的心髒咚的一下,終於落地了。
他手裏捏著亂轉的筆也掉到了桌上。
他眼裏的光也回來一點,自己未察覺自己眉眼間緊繃了一天之後的舒展,故意壓著嗓子,以漫不經心帶著點故作煩躁的口氣道:“找我什麼事?又想要借著我去做什麼好事?”
他可真是一點都沒發現自己語氣裏帶著的一點點寵溺。
徐煙被他這句話卻說得有點心虛,她還真是帶著目的來的。
隔了一會兒才慢吞吞道:“我,想請你吃飯,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