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相亞,看起來倒想要弄出一個女皇來!
情願打破A國長久以來的繼承傳統,推舉出一個女皇來,也不肯扶持他這個為A國兢兢業業多年的二皇子......彭博臉色難看的嚇人。
眼珠子瞪著,假如那個相亞在跟前,他一定會立即扭斷對方的脖子。
“所以你接近克裏蒂亞,是為了給相亞等人製造出一種她站在我們這邊的假象,以得到相亞的支持?”
彭博冷笑出聲:“他要是會因為這個改變主意,也不會提出讓一個女人參與議會了!”
“當然不是因為這個。”
蘭亭笑笑說道:“我打算滿足他的提議。”
“蘭亭!”彭博怒喝。
蘭亭說道:“父親稍安勿躁,聽我說完。”
他說:“想要得到相亞的支持,顯然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去討好他?”
“你的意思是.......”
“我跟公主有婚約,父親忘記了?”
蘭亭緩緩說道:“待我與公主成婚之後,便會慢慢助父親成就大業。”
彭博凝視著蘭亭的眸光變得深邃:“好小子,你這樣替我著想,我十分寬慰,隻是,你與公主成婚,假如公主要將儲君之位交給你來打理,這在A國的曆史上,也不是沒有過先例。”
蘭亭笑了:“父親難道是不知道我的身世嗎?她要真讓給我,那才是替父親助力啊!”
聽到蘭亭這句話,彭博終於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他伸出手去,在蘭亭的肩膀上拍了好幾下,一連說了好幾聲:“為父沒有看錯你。”
又緩下聲調來,試探性的說道:“那這件事,為父就交給你去辦了?”
蘭亭微垂下眼簾:“必不叫您失望。”
彭博眼裏綻放出奪目的光來,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加冕登基的輝煌時刻。
蘭亭看他半邊臉沐浴在陽光下,那憧憬貪婪的模樣,眼底隱沒冷笑,他微垂下眼簾:“不過公主可能在A國的時經曆過感情傷害,想要讓她卸下心房接受我,也許要一點時間。”
彭博不以為然道:“就你這樣的好相貌,什麼樣的女人拿不下?”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表麵上你是什麼女人都不近身,”彭博勾著蘭亭的肩膀,用曖昧又調侃的語氣說道,“父親可是知道,每天晚上你房間裏發出來的那些聲音,是怎麼回事。”
蘭亭微低著唇角,看起來是不好意思的樣子,緩緩道:“還請父親別再笑話兒子。”
彭博哈哈哈笑了幾聲,用力在蘭亭的肩膀上拍著,一邊說道:“男人多幾個女人,這是尋常事,你這臉皮也是薄!”
又跟蘭亭說了兩句,身心愉悅的走了。
看著彭博那誌得意滿的背影,蘭亭抬手在他剛才勾搭過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兩下,眼中的嫌惡厭煩浮到了表麵。
不快中帶著明顯的陰戾。
徐煙回到樓上,秦顏立馬迎上來,問道:“怎麼樣了?”
徐煙搖了搖頭:“根本就沒有見到人?”
“怎麼會這樣?我跟翟安文通的電話,讓他告訴徐楠,你會去找他們。”
“可是我今天過去,他們兩個都不在酒店裏,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的電話號碼,白白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未見到人。”
“不應該啊!”
秦顏也糊塗了。
徐煙蹙眉在旁邊軟椅上坐下來,遲疑著說道:“秦顏,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總覺得徐楠他們瞞著我很多事,我現在被留在這裏,束手束腳,像是個瞎子和聾子,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她說著,抬手抓住了自己的頭發。
她就像是被捆著丟到了沼澤裏,隨著時間的流逝,沼澤一點一點沒頂,可是她連自救都無法自救,假如肆意掙紮,反而會更快掩埋。
徐煙不知道,徐楠他究竟想要做什麼。是的,是徐楠,而不是翟安文,她的直覺在告訴她,今天他們的避而不見,即便秦顏是直接通知的翟安文,但控製著一切走向的,卻是徐楠。
這個弟弟,她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她覺得自己,也像是徐楠手中的一枚棋子,更可悲的是,她還在關心著下棋人的安危和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