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躲開。
鬱南行瞧了一眼走在他前麵的徐煙,嗓音淡淡的:“別忘了,你答應了我什麼。”
徐煙身形一僵,她沒回頭。
鬱南行三兩步上前,將她的胳膊握住,手往下滑,抓住了她的指尖。
徐煙掙了一下,沒能掙掉。
她扭頭,嗓音還沙啞著:“我答應你恢複夫妻關係,沒答應在人前要這樣親密無間。”
“那今天晚上。”
“鬱南行!我弟弟還在不遠處,你能不能......”
她深吸了一口氣,壓住顫抖的語調:“回去再說。”
她眼眶紅得厲害,兩隻眼睛都腫了起來。
他早就知道帶她過來會是這樣的結果,並不是不願意帶她來見,而是.......他也在猶豫。
鬱南行緩緩的吐了口氣,他鬆開了她的手。
對她,再也不可能跟以前一樣,硬得起心腸來。
徐煙手上一鬆,很快往前,走到了他前麵。
鬱南行吐了口氣,跟在她身後,如她所願,維持著一段距離。
上了車,兩人要回小別墅的,鬱南行半路上接了個電話,他沉著臉說:“知道了。”
然後轉了方向。
徐煙蹙眉。
可也沒有開口問他去哪裏。
鬱南行分神瞥了她一眼,見她冷著一張小臉看著窗外不吭聲,也就沒多說什麼。
車在路上開了很久,到了安城。
徐煙看著鬱南行將車停在了孟氏大樓的前邊,她心頭忽然有點不安起來。
鬱南行已經推門下去。
徐煙心裏裝著事,也趕緊下車。
然後看到鬱南行往裏走,她心頭一慌,沒有注意那高高掛在上方的孟氏幾個字,邊上,有工人在旁邊慢慢的拆著。
她這段時間沒有打聽孟鶴慶的消息,不管怎麼樣,多少還有點擔心對方。
孟鶴慶對她......總是有心的。
一從電梯出來,聽到兩邊的人稱呼鬱南行鬱總,徐煙也沒在意,他在外邊,通常都是這麼被人稱呼的。
直到鬱南行進了上頭標著總裁辦公室的房間,然後,他在那張寬大辦公桌的後麵坐了下來,儼然一副主人的姿態。
“你!”
鬱南行眼皮抬了一下,看向徐煙。
兩人都還沒來得及說話,身後門被人推開,有人進來,喊了一聲“鬱總”。
一邊走一邊道:“孟氏的所有資產已經進行清算,窟窿不少,咱們就算注資,也隻能保得住一時,保不住一世,孟鶴慶這次是栽了,也難怪他要連夜逃走.......”
徐煙看到阿奇手裏捧著文件,快步往鬱南行這兒走來。
她的驚訝愕然,遮都遮不住。
阿奇顯然沒有想到徐煙會在這裏,進門時候話就已經說出口,想要收回去已經來不及了。
“孟鶴慶去哪兒?為什麼會這樣?是你,是你逼到他走投無路是不是?”
徐煙心急,又深感內疚愧悔。
不是因為她,孟鶴慶就算和鬱南行有過節,也不會遭鬱南行這樣雷厲風行的手段,以至於到逃匿的地步!
鬱南行他,到底做了什麼!
“太太你誤會......”
“是我逼得他走投無路,那又如何,他技不如人,死了也是活該。”
阿奇剛想解釋,鬱南行抬手,阻止了他。
他示意阿奇出去,起身走到徐煙麵前:“很心痛?難受?為他擔心,為他不值?”
他盯著她,眼神闃暗:“那也沒辦法,成王敗寇,輸了就是輸了。”
“你該這麼想,至少,他跑了,還留著一條命。”
鬱南行說時,半側身,抬臂,將剛才阿奇放在桌上的文件拿起,又不屑的往回一扔,恥笑道:“否則,他也隻剩下天台一條路可走。”
“啪”
話音剛落。
徐煙一巴掌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