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急切道:“鬱先生,您小心!”
一邊狠狠的瞪了薄一心一眼。
鬱南行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幾秒,聽到徐煙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又極快的將目光調了過去。
根本就沒有精神再去關注一旁地上的女人。
那婦人胸膛高高低低的起伏著,咬緊了牙關,悄悄的往後退著,到了門邊,一下站起來,轉身走了出去。
徐煙並沒有醒過來,隻是有些反應。
這也讓薄一心很高興了。
鬱南行顯然也因為這個,心情還算好,沒有跟薄一心追究她破口大罵衝撞他的事,隻是讓人把她丟出了小別墅,又加強了小別墅的安保管理,不讓她再靠近徐煙半步。
徐煙在床上躺了快有兩個月,才睜開眼睛。
一開始,她像是不記得鬱南行這個人,三魂像是去了六魄。
給她治療的醫生說,她這是因為缺氧導致的暫時性失憶,很快就會恢複。
至於什麼時候,這就沒有辦法可以判定了。
徐煙醒後沒多久,倪光帶著劉安琪過來看望徐煙。
劉安琪有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人前,還有傳言說她失蹤不見了。
鬱南行並不在意他們夫妻之間的恩怨,所以對劉安琪的突然出現也沒有怎麼特別的關注。
隻是在劉安琪說想要見一見徐煙的時候,他才在她臉上多看了兩眼。
倪光就道:“徐煙是我太太主張要收的幹女兒,雖沒有公開聲明,但我太太這個人做事一向說一不二,且有些一意孤行。她既喜歡徐小姐,非要認這個女兒,我也沒有辦法。”
又笑著說道:“不過徐小姐與我倒的確是有點淵源,我對她的印象也十分不錯,能夠有這樣的緣分,也很好。”
鬱南行知道他這一趟來,不會是說這種廢話。
就道:“倪先生有話不妨直說。”
倪光一笑:“鬱先生這樣好爽,這也是我選擇與你當合作方的一個重要原因。”
他看著被鬱南行新聘來的傭人帶上樓,去看徐煙的劉安琪,目光往回一收,也斂去了目中精光,看著鬱南行笑了一笑:“之前我跟鬱先生提及過聯姻。”
他說:“你我之間的合作,隻有一份書麵合同,這合同隻能保證暫時的結盟,相信鬱先生對我,也不是十分的放心,說句心裏話,我初來乍到,雖鬱先生待我十分有誠意,但商界如戰場,由不得人不多花一點心思。”
“不過,要是你我之間能了兒女親家。”
倪光停了一停,觀察著鬱南行的表情,說道:“鬱先生知道我與太太膝下空虛,徐煙既認我我們當父母,我太太不是一個吝嗇的人,劉家的產業當然是要交到徐小姐手上的,那對跟鬱先生的合作,我心裏也有了底。”
鬱南行轉了轉手裏的杯子:“這麼說起來,我倒是占了大便宜。”
兩人正說著話,有人過來上茶。
倪光倏的往後一退,那茶水就都淋到了他的身上。
正是滾燙的茶水,倪光幾乎是一下就站了起來,怒目圓瞪。
就要發火。
一看到那人的長相,眼裏的火熄了下來。
鬱南行喝道:“怎麼辦事的?還不趕緊帶倪先生去處理!”
那傭人接連道歉,便引著倪光去了客房,替換身上的衣服。
鬱南行若有所思的望著兩人離開的方向,眯了眯眼睛,然後也離開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