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別墅的時候,天已經盡黑了,外邊下起了雨,鬱南行從車上下來,家裏沒人,燈都沒有一盞。
他記得中午的時候,家裏打電話給他,說徐煙跟薄一心見完麵之後,薄一心就獨自離開了,她不是.......
心裏一個念頭突然冒了出來,鬱南行快步往樓上去,來到徐煙住的那間客房,他抬手敲了敲。
沒有人應。
外邊忽然電閃雷鳴,雨越下越大,那劈天蓋地砸下的電閃雷鳴,將鬱南行的臉色籠罩得陰沉難看。
他深吸了一口氣,站在徐煙的房門外,忽然一腳,踹了上去。
房間裏的窗戶還開著,風雨從外進來,半邊地板上都濕透了,房間裏潮濕的、冷冰冰的。
他就不該給她自由!
鬱南行冷著臉,一個大轉身,從樓上快步下來,阿奇還沒走。
鬱南行冷壓著音調,把人喊了進來。
阿奇道:“先生,出了什麼事?”
“徐煙不見了!”
阿奇一驚:“不會吧,太太,她不是自願.......”
卻見鬱南行臉色陰沉得駭人,那句話沒能說下去,他忙道:“我現在就去找!”
轉身跑出去,蒙頭差點撞到一個人身上。
徐煙被淋得半濕,手上還拿著一個包裹,頂在腦袋上當雨傘。
看到阿奇和鬱南行都在大客廳裏,且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看起來十分的肅穆嚴厲,她以為自己撞破了什麼不該聽看的消息,忙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時,看向鬱南行。
那眼神中的陌離,像是這一秒,窗外劈天開地的雷電,一下紮進了鬱南行的心中。
他忽然上前,一把握住徐煙的胳膊,把人拎著就往外走。
“你幹什麼?!”
阿奇也要跟過來,被鬱南行大喝一聲:“別跟著!”
阿奇僵站在原地。
徐煙被鬱南行塞到了車上,他調轉車頭,就將車開進了大雨傾盆裏。
一切發生的迅極猛烈,徐煙莫名其妙。
鬱南行的狀態顯然是極端憤怒,情緒激烈的。
她有些不快,看著外邊漆黑,雨勢猛烈,出生提醒:“你開慢點!”
鬱南行反而一個油門加上去。
徐煙身體往後猛的一跌。
她忙雙手抓住了一旁的握手,口氣也不大好起來:“你幹什麼啊!發什麼瘋?!”
“發瘋?”
鬱南行冷笑著念了一遍,他將車子拐進了一個巷子。
然後一個急刹,將車逼停在一個大黑鐵門的門口。
徐煙看到那門邊掛著一個牌子,上麵寫著“孟府”兩個字。
她詫異錯愕的扭頭看鬱南行:“這裏是......”
鬱南行根本不聽她說,也不和她解釋,推開車門下去,喝道:“下來!”
見徐煙沒動,他大步繞過來,拉開車門,就將徐煙從車裏拽了下來。
然後,連拖帶拽的往那鐵門邊去。
“你鬆手!”
鬱南行身體繃得筆直,抬手在門上不停的按。
徐煙掙紮:“鬱南行!”
他火頭上來,將她往門上一甩,陰沉著雙眼,一腳踹到了那鐵門上。
滿身戾氣驚人,背披電閃雷鳴。
徐煙被嚇得不輕,人貼在凹凸不平的貼門上,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陰戾暴怒的男人,急促的喘息著。
她拚命克製著自己內心深處對他的恐懼,起身說道:“你現在不冷靜,等你平靜下來,我們再談。”
說完要走。
鬱南行猛撲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