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翟安文對她的著迷程度,她要說嫁,今天還真輪不到鄒玲玲。”
“嘖!我想起來一件事,聽說前幾天在北城的婚前派對,翟安文也是為了一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把鄒大小姐丟在了WUW!”
“這麼說,那女人就是徐煙了?”
“單看臉和身材,我要是男人,我也選徐煙啊!”
“看來,還真是為了把人趕走,來得這招陷害!”
“我去!鄒家這手段也太不高明了!”
鄒太太心急,發狠道:“趕緊把人給我丟出去!”
“她要再胡說八道,你們就用抹布給我堵上她的嘴!”
這會場維護的,都是鄒家請來的人,鄒太太一發令,便立即有人上前來,將徐煙的胳膊扭住,要將她丟出去。
隻聽到一道低沉威嚴的男聲,喝道:“誰敢動她試試!”
翟安文上前,將徐煙護在身後,他看著發怒的鄒太太:“鄒太太,徐煙是我請來的客人,你這麼待我的客人,是否不太妥當?”
鄒太太氣得鼻子都歪了。
她胸膛不停的起伏著,指著翟安文身後的女人道:“翟安文,你想清楚了,你這樣做,會傷了多少人的心!”
徐煙並沒有攪和他婚禮的意圖,鄒太太逼人太甚,她隻是想在言語上壓住對方,唬得鄒太太後退,把事情壓下去。
翟安文站在她麵前,替她出頭,會讓事情鬧大。
徐煙偷偷拽了一下翟安文的衣服下擺,想示意他別參與。
翟安文卻將她的手指尖往手心裏握了一下,很快鬆開,是安慰的意思。
徐煙指尖上溫溫的,有些怔忪。
就聽翟安文道:“您這麼做才會傷了彼此的和氣。徐煙是我請了來,祝福我跟鄒玲玲的,您在大庭廣眾之下針對她,有什麼意思?”
“我針對她?她偷了玲玲的首飾!對一個賊偷,我還要給她臉不成!”
徐煙太陽穴有些發脹。
翟安文想要息事寧人,很顯然,鄒太太並不想。
鄒太太想要將徐煙踩在地上,踩得透透的,再也別想爬得起來!她仗著今天翟鄒兩家的長輩親眷都在,翟安文不論如何要顧及兩家人的體麵,不會過分扯她的臉,便要將徐煙碾得死死的。也給翟安文一個下馬威,讓他不敢小瞧了鄒家的人。
翟安文心知肚明鄒太太在想什麼,他夠理智,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該再管下去,但他無法容忍徐煙因他再受委屈,就要說什麼。
徐煙搶在他前麵,突喝了一聲:“夠了!”
她看著鄒太太,壓著心頭那口氣,道:“你咬定了我偷走胸針,那就去警察局說清楚吧!讓警察來斷個明白!”
說著,轉身就要往外走。
圍觀的人看到徐煙瞬間又轉變了態度。
紛紛猜測道:“看來她剛才隻是嘴硬啊!那胸針果然是她偷的!”
“一個破落戶的千金小姐,身都能賣,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我還差點相信了她的鬼話!真不要臉!”
“可不是!下作的東西,眼皮子淺成那樣!”
徐煙隻當聽不到。
翟安文知道她是為了維護他,怕他再跟鄒太太爭執下去,會破壞今天的婚禮,壞了鄒翟兩家的關係。
翟安文說不出的心堵。
徐煙已經退讓,鄒太太不但不知道收斂,臉上露出勝利者的笑容來,她得寸進尺的喊道:“站住!”
“你現在還不能走。”
她要她在眾人麵前,戴上手銬,被警察抓走!名譽掃地!
鄒太太得意的笑著,跟一旁候著的鄒家請來的保鏢等人道:“報警!你們都給我看好了她,等警察來了,讓警察把她帶走!”
她是鐵了心要徹底撕爛徐煙這張臉,讓她在人前再抬不起頭來,變成過街老鼠!
翟安文臉色鐵青,正要上前。
就聽一道清冷發寒的男聲懶散道:“我倒要看看,哪個吃了狗膽的東西,敢碰她一根毫毛。”
眾人往聲音來處看去。
鬱南行薄唇貼在水晶杯的杯沿,輕啜了一口,眼皮微抬,漫不經心的看過來。
隻一眼,令人渾身發寒,肩背上沉甸甸的,有種透不過氣來的威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