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
男人喝道:“男人在外逢場作戲,隻要他最後娶的是我鄒家的女兒,那又有什麼?”
“還有!”
他眼珠子一瞪,盯著鄒太太道:“別以為你從實驗室裏拿走的那東西,神不知鬼不覺!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我去國外好好的修身養性!至於玲玲,你立刻跟我回安城!”
鄒玲玲不甘的喊道:“不!我不回去!我不會輸給那個小貝戔人!我不走!”
男人上前給了她一耳光。
鄒太太趕緊心疼的抱緊女兒:“玲玲才是翟安文的未婚妻,翟家欺人太甚,我們一讓再讓,他把我們鄒家的臉麵放在哪裏?”
男人道:“這件事不必你操心!安文已經打電話給我,翟鄒兩家的婚事照舊,明天就舉行婚禮,不過,婚禮不在北城辦,而是回安城。”
鄒玲玲呆了一下:“他還肯娶我?”
男人冷笑:“你以後要是再給我做出些丟人現眼的事,我鄒家不是隻有你一個女兒!”
男人說完就走了,很快就有人過來,將鄒家母女給帶走了。
徐煙醒過來時,看到有個男人站在不遠處的窗邊。
她眨了眨眼睛,頭痛得厲害,呻吟了一聲。
男人立即轉過身來,快步來到她麵前,抬手在她額頭上貼了一下:“好點了?”
徐煙看著他:“你是誰?”
翟安文臉上露出驚愕,他緩聲道:“你不記得我了?”
徐煙搖了搖頭。
主任說她腦部受到了損傷,所以,她是失去了過去的記憶?
翟安文掩下驚愕,道:“我是你的朋友,我姓翟,翟安文。”
徐煙就著他伸過來的手起身:“我相信你。”
她對他有種天然的信任感,不像對黃毛時那樣,她覺得危險跟恐懼。
翟安文臉上露出一點笑意,撥了撥她耳邊的頭發:“那我謝謝你的信任?”
他聲音很低,看著她的眼神有一點點寵溺。
好像她是什麼需要人哄著的小朋友。
徐煙有一點點不好意思,耳朵有點紅,她小小的縮了一下脖子。
門口有人過來道:“翟先生,車已經準備好了。”
徐煙茫然的看著他。
翟安文溫和的笑,摸了摸她的腦袋:“我們回安城。”
徐煙被翟安文安置在他新購置的別墅裏,離安城有一段路,要屬於郊區。
回去的當天晚上,翟安文跟徐煙吃了晚飯,就離開了。
別墅裏有個叫方姨的,照顧徐煙的飲食起居。
徐煙吃完飯之後,方姨拿了一碗藥過來,說時翟安文吩咐的。
徐煙剛喝完,門口有人進來。
她抬頭看去,女人雖上了年紀,但保養得很好,風韻猶存,年輕時候可見是個美人。
方姨忙上前來問:“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女人彎著紅唇笑了一下,眼梢鄙夷:“輪得到你來跟我多話。”
抬手將方姨往邊上一搡,她搖著腰肢走了進來。
方姨爬起來,就聽到那女人盯著徐煙道:“這就是大家閨秀的教養,見著長輩,傻呆呆的站在這兒,也不知道請進去坐坐?”
徐煙蹙眉:“我認識你?”
那女人抬手,指尖勾著卷發往耳後撥了一下:“你不認識我,我兒子卻對你十分著迷。”
徐煙看著女人眉眼之間有幾分熟悉,驚愕道:“翟安文的母親?”
女人低掃了一眼剛爬起來的方姨:“聽到了?我兒子出錢雇的你,你還想要趕走雇主的母親?”
輕飄飄的一句話,方姨臉色漲紅。
徐煙臉上也不好看。
女人越過徐煙往裏走,在那沙發上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從包裏抽了一根細長的香煙出來,夾在指間。
“他竟真的把你帶了回來,哼,沒出息的東西!”
“坐下吧。”
她輕蔑的掃了一眼一臉怔愣的徐煙道:“既要做我兒子的女人,有些規矩,我要提前跟你交代清楚,免得跟之前那個小貝戔人一樣,拖累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