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門邊來,拿了兩個窩窩頭正要啃。
就見不遠處,村長帶了兩個人過來。
婦人立即起身,踢了男人一腳,男人上前,就來把村上和兩個穿製服的攔住。
“村長,你怎麼來了?這兩位大哥是.....”
穿製服的將工作證件一亮:“劉一才,我們懷疑你涉嫌拐賣婦女,讓開,別耽誤我們警察辦案。”
一邊說著,將男人往邊上一推,就要進去。
婦人見狀,趕緊也跑了出來,打著哈哈:“警察同誌!一定是誤會!我們天賜是剛娶了個媳婦!可那是正經娶回來的!是誰在背後嚼蛆,見不得我們天賜娶上媳婦,要糟踐我們老劉家?出來,跟我王桂花對上一對!我不撕爛了她的臭嘴!”
穿製服的兩人道:“別廢話,讓你們劉天賜出來!”
婦人訕笑:“那不成!夫妻倆剛結婚,我們天賜正和他媳婦好著呢!”
這時,裏邊傳來女人慘烈的尖叫。
村長臉都綠了。
倆警察一馬當先,衝進去,一腳踹開了最裏邊的柴門。
就見屋子裏,土炕上的女人頭破血流,衣服被撕成了碎片,傻子劉天賜脫得精光,一隻腳踩在女人的背上,正拎著他那個要往裏刺。
“這就是你們說的.....”
來處理的警察都說不下去,憤恨道:“你們這是犯法的!”
婦人不客氣道:“怎麼犯法了?夫妻倆洞房,你們跑過來踹門瞧了,我們還沒跟你們算賬呢!犯什麼法?”
又跟村長道:“村長!你們可不能耽誤我們天賜和他媳婦兒生娃!要害了我們老劉家香火,我跟你們沒完!”
警察道:“把你的話,留著去警察局說!”
不由分說,就將婦人、她男人,還有剝得精光的劉天賜都給銬了起來。
徐煙躺在土炕上,那慘狀,看著嚇人。
身上沒幾處遮掩,露出來的皮膚,沒有一塊好的。
倆警察都是男人,不方便上前。隻能讓村長喊了村長老婆過來,幫徐煙穿了衣服。
警車將劉家三人,還有徐煙,前腳帶走。
就有一輛越野車,來到了劉家平房門口。
車上下來的男人一身氣派,貴氣逼人。
他一腳踹在捆綁著手的瘦小男人身上,聲音清涼:“確定是這裏?”
那瘦小的男人兩隻眼睛被打得青紫,佝僂著背:“不敢騙鬱先生,就是這裏!”
阿奇立即進去找了,屋子裏空無一人。
鬱南行的臉色瞬間暗了下去,沉得嚇人。
瘦小男人趕緊道:“鬱先生!我說的都是實話!您可得相信我!放我一條生路!”
村長見狀,上前來道:“你們是來找那個姑娘的?”
鬱南行的眼睛微亮,問道:“你知道?”
村長道:“你們來得不巧啊!警察同誌剛把人帶走了。”
他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那姑娘還活不活得成,劉家這兩口子真太缺德,把人折騰得那樣!我媳婦兒來給她換衣服的時候,她就一口氣,撐不撐得到醫院,都難說!”
鬱南行眼裏的光瞬間跌了下來。
瘦小男人被再度揪上了車。
他看鬱南行臉色難看至極,也不敢吭聲。
半路上,鬱南行忽然喊了停車。
他看起來像是有些疲憊,更像是漆黑的陰鬱與殺氣將他掩得看起來疲憊。
他跟阿奇道:“把他丟下去。”
瘦小男人一聽,打了個哆嗦,忙道:“鬱先生!鬱先生您不能把我丟在這兒!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我怎麼回去?”
鬱南行抬手在眉間捏著:“你能把人賣到這裏,自然有可聯絡的人,能送你回去。”
瘦小男人絕望了:“我們這一行最忌把買家消息透露出去,我剛在村子裏和您一塊兒出現,這會兒肯定已經傳出去了,您讓我找他們,不是讓我死嗎?”
“鬱先生!鬱先生您答應了,給我一條生路的!”
鬱南行拿下眉間輕捏著的那隻手,視線盯著淒惶恐懼的男人,淡笑:“我答應放你一條生路,沒說保你一命。”
瘦小男人被從車上推了下來,塵土翻卷,就聽到男人絕望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