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煙將小鏡子闔起來,一看車牌號,是白景升的車,嘴角剛提著勾出笑容來,車上下來的男人卻立即讓她笑不出來。
“怎麼會是你?”
“煙兒跟鬱總認識?”
另外一邊的車門邊,白景升下來,一雙與他這個年紀不符的精銳雙眸,在徐煙和鬱南行身上來回打量。
徐煙嘴角一彎,笑著走過去,將小臉半靠到白景升的肩膀上:“景升你不知道,我和鬱先生曾經有過一段婚姻嗎?”
徐煙半仰著小臉,看向對麵的男人:“你還得多謝鬱先生,要不是他跟我離婚,你還遇不著我呢!”
白景升眼裏的光往下沉了一點,沾了點笑意,他拍了拍徐煙的手臂:“算你老實。”
鬱南行手在香煙盒子上摸了一把,躁鬱得很,視線盯著那靠在白景升身上,笑得一臉燦爛的女人,眼神幽暗得可怕。
白景升道:“也算是緣分,我剛認了南行當半子,沒想到你們兩個還有段前緣。”
他話說得平平淡淡,聽在徐煙耳中,卻是另外一種驚心動魄。
她錯愕的看著鬱南行。
鬱南行臉上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尋常,他應著白景升,淡淡的笑著:“白老今天不便,我就不打攪兩位。”
說時,就要上車離開。
白景升忙道:“急什麼?你的助理一時半會兒也來不了,走,進去坐會兒,稍晚吃了晚飯回去。”
徐煙心驚肉跳的。
忙要說什麼。
就聽白景升道:“煙兒不會心裏還有疙瘩吧?”
他是想要試探她。
徐煙經過翟安文認識的白景升,這個男人,是目前在北城唯一鬱南行想動都得掂量掂量,花名在外,但,再那方麵有欠缺的男人。
對於急於想在北城打響名號的她來說,是最合適不過的。
對,白景升這幾十年換女人如衣服,不是因為他的愛好女色,而是因為,他在一次意外中失去了做男人的本事,隻能靠不斷的換女人來掩蓋他無法娶妻生子的真相。
而徐煙,他會跟她求婚,也是他們兩人達成的交易。
他要徐煙,等著跟他那個在海外找到的智障侄子生下孩子,變成他白景升的兒子,繼承他的家業。
他不介意徐煙以前有過別的男人,但他不會同意徐煙在戴著他白景升未婚妻頭銜的情況下,還和別的男人有染。
徐煙端著咖啡喝了一口,白景升有電話進來,出去接電話了,她無法跟鬱南行單獨相處,起身就往裏去。
進了洗手間,徐煙就想把門關上,透透氣。
剛要鎖門,有人從外極快的擠了進來。
不等徐煙有所反應,她被人扣著腰,急轉過來,後背“砰”一下,被按在了門板上。
吻,猝不及防的壓了下來。
徐煙揪住來人的領帶用力的往下拉,恨不能一氣勒死他。
鬱南行單手托住女人誘人的弧線,忽的用力。
徐煙被一下托了起來。
“咚”
門被撞得發出聲音,他往前猛進一步。
徐煙得從兩人口中發出一聲壓抑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