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瀟終於哭著點頭,鬆開了手。
傷口包紮好之後,醫生出來說,肖瀟的傷口有發炎的跡象,他推門再度進去時,肖瀟已有發燒的征兆。
她嗚嗚咽咽的,閉著眼睛,一直在喊“姐姐”。
伸手胡亂的抓著,她抓住了站在病床邊的,鬱南行的袖子。
嘴裏喃喃著:“姐姐,你別跳!你快下來!要是你走了,留下鬱哥哥一個人,他多難過!你快下來!肖瀟求你了!”
鬱南行眸色越來越黑沉。
姐姐,鬱芳芳,是他心裏永遠過不去的坎。
徐煙恐懼呼喊的聲音在耳邊越來越遠,鬱南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肖瀟感覺到身旁的男人留下了,她那“夢魘”般喃喃呼喊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呼吸也一點一點平緩。
可抓著鬱南行袖子的手指,仍沒有鬆開。
今天晚上,徐煙,好好享受。
房間裏太黑了,徐煙蜷縮著身子,窩在籠子的角落。
她呼吸越來越急促,兩隻手抱著肚子,身上的衣服汗濕了一遍,冷冰冰貼著她的皮膚,令人顫抖得更厲害。
把臉埋在胸口,她不敢睜開眼睛,也不敢抬頭。
拚命的分散注意,求著天快一點亮起來,光太快一點從窗戶穿過來。
“哢噠”
忽然,門鎖傳來輕微的動靜。
徐煙心猛一跳,她滿懷期待的往門口看去。
果然有光射進來。
徐煙蒼白無血的臉上露出一絲獲救的喜意,她剛想要撐著身後的柵欄站起來,就見趙經理瘸著一條腿,背光,站在門口。
徐煙在那瞬間失魂,驚叫著喊了出來:“鬱南行!鬱南行你在哪兒!”
趙經理反手把門鎖上,三兩步過去,將籠子的門打開,一把將徐煙給抓了出來。
上去兩個巴掌。
徐煙被打得嘴裏都是血,耳朵發懵,眼冒金星。
“臭女表子!你叫什麼!誰還能來救你!”
趙經理揪著徐煙的領子,把人往牆上丟。
“今天,老子不弄死,我就不姓趙!”
“你敢!這裏是鬱南行的家,你敢在這裏碰我!”
趙經理猖狂大笑,笑得房頂都在震動。
“小女表子,你真以為鬱南行喜歡你?”
他蹲下來,侮辱性的跨在她上方。
手指在徐煙的肚子上摸了一把,忽然抓住高高隆起的一處,用力收攏手指。
徐煙疼得叫出來。
“老子今天就是在這裏把你弄死了,也不會有人上來多看你一眼!你敢碰鬱南行的女人,他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塊,還能叫你死前嚐嚐上天的滋味,夠便宜你的!”
他說著,一把扯掉了徐煙肚皮上的衣服。
徐煙不敢相信。
“他不會!他不會這麼對我!”
可是,他走前說過,會好好懲罰她......
這幾年來,他對付她,什麼手段沒用過?趙經理......她不是第一次被他丟給這個變太。
他會.....
心口被淩遲撕裂。
徐煙“啊”的痛叫出聲。
反手往趙經理的臉上抓下去。
她瘋了一樣的掙紮反擊。
趙經理被她抓得臉上火辣辣,火冒三丈。
扭了徐煙起來,把她往窗台邊上推。
“砰”
窗玻璃被撞開。
徐煙大半個身體掛在了窗邊上,趙經理壓在她身上,她的肚子越來越痛。
“貝戔人!你敢打我!”
“老子弄死你!”
他嫌徐煙的肚子礙事,將人一個翻身,就要壓下來。
徐煙抓住被撞碎的玻璃碎片,手心被深深陷進去,血順著碎片流下來。
她猛紮進了趙經理撐在窗台的手是。
趙經理吃痛,把她摔了出去。
隻見窗台上一道身影如葉片飄了出來。
“砰”
砸在了剛種下的一排杜鵑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