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汗毛倒豎。
楠楠!
他要做什麼?!
鬱南行在孟鶴慶將要上前來搶奪的時候,手一鬆,徐煙摔在了地上。
“她怎麼跟你說的?是我在強迫她?”
鬱南行嗤笑出聲。
鬱南行抬腿,腳尖在徐煙的小腿上踢了一下:“這個女人放蕩成性,演技卻不錯,這張臉.....”
鬱南行笑了笑:“修整之後,更能取得他人的信心,真是一張具有欺騙性的臉皮。”
他這樣詆毀她,當著她的麵,徐煙想笑,卻眼眶熱得厲害。
她不反駁。
孟鶴慶抓著她的胳膊:“你就任由他這麼汙蔑你?!”
“徐煙,告訴他,我是不是在汙蔑你,你,是個什麼東西。”
鬱南行道:”一個在WUW打開雙腿做生意的女人,你可真不該為了上岸,欺騙孟少。“
孟鶴慶正要發怒,手機上來了一條信息,他打開來看。
男女瘋狂的纏綿聲傳了出來。
徐煙當時如墜冰窖。
她不敢置信的仰頭,看著鬱南行。
孟鶴慶也被這突然擊中了。
“這是什麼?”
手機裏傳來徐煙壓抑的,低低的哀求:“求你,求求你。”
夾雜著纏綿跟瘋狂,是一個女人在酣暢淋漓中失去理智,卑賤的懇求。
孟鶴慶不敢置信看著徐煙:“這是什麼!!”
他將手機丟到了徐煙的臉上。
徐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沒想到鬱南行會這麼卑鄙,他竟將他兩人在宴會陽台隔間的事都錄了下來!且,明明是他強迫的她,卻用這樣巧妙的手段,偽飾成了她故意瞞著孟鶴慶跟他偷歡。
她才剛剛享受到一點兒溫暖,立即就被鬱南行狠心的拔除。
“孟少這就受不住了?你要是知道她曾在WUW工作過,伺候了不止一個人,該多惡心呢?”
徐煙仰頭看著孟鶴慶,她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裙擺,她想要他信她,想要他問她一聲。
可是孟鶴慶顯然無法忍受,他丟下她轉身走了。
徐煙心口似被人一刀狠狠砍下來,喉嚨哽得連喘氣都喘不上來。
她不怪他,哪怕這溫暖太短暫,可她仍感激他。
隻是,她不但沒法回報,還傷害了他。
客廳裏隻剩下徐煙和鬱南行兩個人,周遭的空氣一下也冷凝了下來。
鬱南行看了一眼孟鶴慶丟在地上的手機,他視線盯著徐煙的腦門:“死心了,嗯?”
徐煙突然從地上爬起來,瞳孔張大,血紅的眼睛看著他,她張嘴,瘋了一樣去撕咬他。
鬱南行抬手一揮,徐煙被丟了出去。
人撞到花架上,一盆開得正好的蘭花摔得粉碎,她摔倒在地上,劇烈的喘息著。
肖瀟從門外進來,看到這場景,又驚又怒。
臉上卻掛著驚訝擔憂,急切上前來扶地上的徐煙:“徐姐姐你怎麼回來了?我還在宴會上找你,難道,你是偷偷跟著鬱哥哥一塊兒回來的?你知不知道孟少在到處找你?”
她一句話,故意將徐煙和鬱南行對彼此的恨意都拉到了頂峰。
徐煙無法再忍受肖瀟的假模假式,她揮手推開肖瀟的假小心。
肖瀟看著那隻手推過來,腳下故意往後一滑,轉身,肚子撞到了架子上。
“啊”
她叫了一聲。
徐煙知道自己的力氣,見狀,就知道肖瀟是故意的。
鬱南行快步上前,將徐煙搡到一旁。
肖瀟捧著肚子,她腿上有血流了下來。
肖瀟大驚:“鬱哥哥!孩子!鬱哥哥!我的孩子!”
鬱南行忙將她抱起來,經過徐煙跟前,他厲聲警告:“你最好祈禱肖瀟的孩子沒事,否則,我要你一命換一命!”
他急切的抱著肖瀟快步出去,徐煙手心裏痛得厲害,她將手抬了起來,才發現鬱南行剛才將她推倒的時候,她的手撐在了碎裂的蘭花瓷盆上。
都是血。
腹部突然一陣陣的抽痛,徐煙蜷縮著,根本坐不起來。
她感覺到有什麼從身體裏流失,那種可怕恐慌的感覺,似曾相識。
鬱南行,我也好疼,鬱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