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了點頭:“好久不見。”
“什麼時候和鬱南行離了婚,跟孟少在一起了?說起來,你這手段還真是厲害,孟少知道你以前的事嗎?”
徐煙捏著水杯的手用力握了一下,原來是個來找事的。
她笑了一下:“不如你去問孟少?”
她不是個強勢的人,但也不是個軟弱的人,這幾年,因被打壓得厲害,她收起了所有的鋒芒,苟延殘喘。
不代表,她是任人拿捏的包子,尤其是這種不知哪兒來的挑事精!
“喲,這麼硬氣,看來,孟少被你的床上功夫伺候得很舒服。”
女人抱著胳膊:“我那兒還有你當年的照片,看來要回去和姐妹們研究研究了!”
徐煙臉色發青,不欲和這女人胡攪蠻纏,她越過她,就要往外走。
那女人趁著徐煙不注意,伸出腳來往徐煙腳下一絆。
徐煙猝不及防往前撲去,手裏的水杯一下丟出去,砸到了那女人的胸口。
那女人的抹胸裸色長裙被水打濕,立即變得透明起來。
她“啊”的尖叫。
眾人視線都被吸引過來。
站在暗處的肖瀟牽了牽唇角,她假意要去扶徐煙,卻故意踩住了那女人的裙擺,下一秒,那女人的長裙從身上脫落,這下不隻是透明,連胸貼都露了出來。
徐煙一跟頭跌倒在地上。
那些人看熱鬧的視線,如芒刺在背。
那女人瘋狂的叫罵著:“徐煙你這個無恥不要臉的女人!你做的那些事,還怕被說出來嗎?你還敢對我動手,我要撕了你的臉!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她一邊叫,一邊往徐煙的身上撲,手舞足蹈的要來打徐煙。
連著陽台的那道移門忽然一開,從門後伸出來一雙胳膊,抓住徐煙,將她一拽,徐煙瞬間消失在黑暗中。
那瘋女人緊跟著跑過來,陽台上早就沒有了人影。
孟鶴慶察覺到不對,趕緊和金老先生說了一聲,跑到這邊來,就看到那個隻穿著抹胸,在陽台上謾罵的女人。
他扭頭一看,見肖瀟還在場內,可是鬱南行卻不見了蹤影。
臉色陰沉下來。
孟鶴慶轉身就往陽台上去。
外邊吵吵嚷嚷,女人的尖叫和怒罵都在耳邊,隔著一道牆,徐煙被人緊緊摟著,下半身與男人的身體緊緊貼靠在一塊兒。
她掙了一下,男人大手按在她的臀上:“想讓人看到你跟我現在在幹什麼,盡管出聲。”
徐煙劇烈的喘息,身體的不適,讓她整個人都如豎起了尖刺的刺蝟。
“無恥!”
她被從門後拖出來,還未站好,就被男人按入這裏,直接入侵。
他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
鬱南行狠狠的鞭撻起來:“是嗎?”
徐煙嗚咽出聲,聽牆外有人似乎走了過來。
“這裏好像有聲音?”
“難道人躲在這裏?”
“孟少?”
她慌忙拿手背咬在唇間,羞恥難堪得熱淚洶湧。
鬱南行不但不放鬆,且更放肆起來。
外邊一下寂靜下來,似乎在聽聲辨別著他們的動向。
徐煙害怕兩人的動靜被發現,她緊緊貼靠著鬱南行,抓緊了他身側的衣衫,貼在他耳上:“不要!求求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