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不值錢的東西(2 / 2)

說什麼給她機會自證清白,不過是看她急切辯解時的傻樣,好供他取樂。

在他眼裏,她是什麼?比妓更廉價的東西,不是人,是東西。

徐煙不說話,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他不會信。

“說!”

下顎被掐得疼,快要碎裂一樣。

她眼中有生理性的水光,被迫昂起臉來看他:“說什麼?你想聽的,無非是,我在來著之前,是不是跟孟鶴慶做過。”

“如你所願,是。”

她蒼白的唇,簡單明了吐出這個字,一簇火苗打在了鬱南行胸腔裏似的,瞬間燎起巨大火焰。

“下貝戔!”

他勃然大怒,提著徐煙的肩膀,將人一把拎起來,拖到沙發上,令她臉朝下,他壓住她的肩膀。

手往下探。

徐煙察覺到他的舉動,渾身發毛,掙紮:“你鬆手!鬱南行你別碰我!”

他摸到濕漉漉的一片,是她早前動情的征兆。

果然!她竟真敢跟孟鶴慶做!

“徐煙,你翅膀硬了!嗯?我跟你說過幾次,別讓其他男人再碰你!你聾了,是不是?”

他說著,猛將人抬起來,往地下一推。

徐煙腦袋撞到了沙發邊的櫃子上,耳朵不知被什麼劃了一道,疼得她一陣瑟縮。

鬱南行傾身壓上來,毫不憐惜的拽下她的褲子。

從後猛然入境。

徐煙疼得哆嗦,她耳朵裏嗡嗡的,隻聽到他一聲又一聲的罵她“下貝戔”。

她從隔壁牆翻牆才過來,跳下來時,撞到了下邊,她要是真和孟鶴慶做了,孟鶴慶怎麼可能不會發現,她跑了出來?

可她不想解釋了,他不在乎她是不是和誰做過,他在乎的是,她是不是按照他說的做了。

就像是之前的趙經理,隻要他願意,她就得去伺候那個變太惡心的男人。

徐煙疼得痙攣,男人持久又凶狠,她腹部驟然收縮,有些細微的刺痛。

疼得快要支撐不住。

他終於結束。

徐煙趴在地上,像條狗一樣狼狽的喘息著。

鬱南行衣冠整潔,將拉鏈拉上,又是衣冠楚楚的鬱先生。

這場行事裏,隻有她狼狽不堪。

“是不是,這樣,你就會放過我弟弟了?”

他抬腿要走,褲管被人抓住。

鬱南行理著袖扣,低眉看地板上的人。

她昂著頭,眼珠兒被一層尚未散去的情意籠罩,有些霧蒙蒙的水色,可那眼底是淒楚絕望的。

她耳邊的血.....

鬱南行突然覺得發悶。

他抬腿,從她手裏將腿提了出來:“從今往後,你,隨叫隨到,聽明白了?”

徐煙想笑,隨叫隨到,她果然是廉價的妓,她疼得隻能大口大口的喘氣,顫聲說:“是。”

鬱南行才網開一麵:“我暫且放過他,再有下次。”

他冷笑一聲。

徐煙來不及鬆口氣,眼前,鬱南行的影子旁多了一道身影。

她下意識心猛的一抖,抬頭看去,卻看到了背著光站在那裏的徐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