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往上微微挑著:“鬱南行,你是真的看不出來她在演戲,還是覺得借別人的手來給我下絆子有趣?”
“如果是前者,那我得勸你一句,去眼科掛個號吧,年紀輕輕,瞎了眼可怎麼好。如果是後者,那我還真是看不起你,想折磨我,你自己來,借一個女人的手,算什麼英雄好漢。”
她體弱氣虛,這麼兩句話說下來,竟有點兒氣喘籲籲。
不去看鬱南行的臉色有多難看,徐煙說完轉身就要出去。
誰想吃誰自己煮,她不奉陪了!
徐楠已經出了國,山高皇帝遠,鬱南行他手再長,他也夠不到國外。
她孤身一人,沒什麼好怕的。
要她的命,隻管來!
肖瀟真沒想到徐煙敢當著鬱南行的麵撕破臉來,一時又慌又急又怕。
想撕碎徐煙那張蒼白孱弱的臉,又不敢在鬱南行麵前暴露自己的嫉恨。
隻能一味的裝腔作勢,拿捏住柔弱可憐人設,先掉兩滴眼淚,嗚咽著嗓音,去攔要離開的徐煙:“徐姐姐都是我不好!你千萬不要誤會了鬱哥哥!我,我不要吃宵夜了,我給你道歉,求你原諒我!”
一邊說,一邊故意拿包紮著的那隻手去擋道。
“滾開!”徐煙看破她的伎倆,毫不客氣往她那包著紗布的手上用力一打。
痛得肖瀟哀嚎一聲,往後跌去。
鬱南行抬手扶住肖瀟,對徐煙的囂張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
“你先回房!”
他扶著肖瀟的手一收,冷麵冷心,上去一把提了徐煙,像提了一個布娃娃一樣把人拎著就往樓上去。
徐煙跟不上他的步子,被絆了好幾下,磕了好幾下。
可她忍著,硬是一聲不吭。
“砰”
房門被用力的甩上,徐煙隻覺一個天旋地轉,被人丟到了床上。
她撐著身體起來,對鬱南行的怒火視而不見。
甚至還能帶著一點冷笑,等著他。
鬱南行胸腔裏的骨骼都被燒灼得發疼。
瞳孔裏迸發出火焰來。
“你是不是以為徐楠走了,我就拿捏不住你了!”
她看著他,顯然正是這個想法。
鬱南行氣笑出聲:“還真是不能心軟啊!”
說時,眼底映照出一片陰狠。
他將領帶扯下來,往地上扔。
一步一步逼著徐煙走近。
先是領帶,後是袖扣,領口的紐扣......
察覺到他要幹什麼,在薄家院子裏的那一幕似在昨天,徐煙立即就能回憶到當時渾身骨骼叫囂的疼,還有那將人撕裂的羞辱。
“你,你別過來?”
她往後退,忽然一個箭步起身,要往門口跑。
她手剛抓到門把,被鬱南行從後一抓,旋身轉過來,後背“砰”一下,被重重頂撞到了門板上。
“既然你需要一個人質才肯乖乖聽話,那我成全你。”
他來撥她的衣服,徐煙心驚恐懼到了極點!
他竟想要讓她有一個孩子,以那個孩子來挾持她!
他瘋了!真是個瘋子!魔鬼!
徐煙激烈的掙紮,渾身都在顫抖:“別碰我!”
“你是我的妻子,有義務滿足丈夫的需求!”
“你殺了我父母,還妄想我履行夫妻義務!鬱南行!你無恥!下流!”
他對她的憤怒指控不以為然:“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叫無恥!下流!”
他來扯她的裙子,徐煙激烈抗拒,眼中殷紅:“不!”
他已徹底攻陷她的阻擋。
徐煙身體痙攣劇痛,狠狠一口咬在他肩頭。
血入唇齒,仍不解痛。
“別想逃!徐煙,在我厭倦之前,你永遠別想逃!”
房內女人的哭喊和男人的喘息交纏在一起,門外,肖瀟落在陰暗裏,指甲摳破了棉紗下的傷口,鮮血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