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南行大馬金刀的坐在客廳正中的皮質沙發上,肖瀟小心翼翼的陪在他身邊。
那個叫薄一心的女人,比徐煙難對付多了,三言兩語,竟然就讓鬱南行懷疑起她來。
肖瀟心裏很忐忑,雖然她肯定自己在鬱南行心目中的分量比徐煙來得重,但是鬱南行這個人向來偏執冷酷。
且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騙他。
要是他知道,徐煙受傷去醫院和她有關,即便他再不喜歡徐煙,也一定會對自己生煩生厭。
肖瀟手指攪著衣服下擺,緊張得不得好。
好在,陳媽是傍晚就下班回去的,小別墅裏也沒有監控,隻要她一口咬死了不承認了,鬱南行應該也不會追究到底。
“鬱哥哥.....”
她思來想去了一番,覺得沒有問題,才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
鬱南行指尖上的煙落下一大截灰燼,他眼皮往上掀起,在她那一聲裏,淡漠的眸子在她臉皮上掃了一下。
他長了一張最令女人心動的臉,可那雙眼卻冷得像是陳年捂不熱的寒潭,偏偏這樣,越令人深陷其中,想要叫人窺伺,這樣一雙淡漠疏冷的眼,如果專一深情的看著一個人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
想得叫人著了魔,要發瘋。
“徐煙的傷,真的跟你無關?”
“真的!”
肖瀟猶豫都沒猶豫,立即道:“徐姐姐雖對我有誤會,可她畢竟還是你的妻子,我怎麼敢?”
說時,眼眶裏含了一泡淚:“鬱哥哥,自從鬱姐姐走了之後,我就對自己說,我一定會替鬱姐姐照顧你,我會當你的親人,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後來,你有了徐姐姐,我就告訴自己,徐姐姐也是我的親人,隻要是和你有關,隻要和鬱家有關,就是我的恩人。我怎麼會對自己的恩人動手?”
她說著,抽噎了一下:“我來的時候,陳媽也在的,還是陳媽說徐姐姐在樓上換衣服,不想下樓,喊我去臥室裏見她的。你要是不相信,等明天陳媽過來了,你隻要問一問。”
她忍不住,眼淚往下掉,抬手擦了一下,看著真是可憐得很。
鬱南行淡漠的眼眸在她臉上停頓了兩秒,他將指尖的煙碾滅在煙灰缸裏,起身道:“你回去吧。”
肖瀟仰頭,眼淚還掛在眼角:“那你相信我了嗎?”
肖瀟是故意把陳媽說出來的,越是畏畏縮縮,藏手藏腳,越容易令人懷疑,她自己說出來,反而能打消鬱南行的疑慮。
且不說陳媽這會兒不在,要問也得明天,而在這段時間,她有的是機會讓那老東西管好自己的嘴巴。更相信,以鬱南行對她的信任,以他們多年相互扶持到今天,他不會為這個真的去問陳媽,來傷了兩人多年的感情。
卻聽鬱南行道:“肖瀟,我隻相信證據。”
接著,他對外道:“阿奇!”
下一秒,陳媽跟在阿奇的後麵,畏畏縮縮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