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角落裏,有人拿手機拍下這一幕,又極快的掩去。
會議室,鬱南行沉著臉,底下的競標案出了點問題,各部門連夜開會,上位的鬱總一晚上臉色都不好。
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鬱南行掃了一眼,突然一腳踹在了桌腿上,麵上冷沉似要崩裂,眼神陰戾,他聲音極寒:“明天再想不出來解決方案,都給我走人!”
他一晚上心情都不好,“代替品”三個字如跗骨之蛆,令他深惡痛絕!
他不在乎她跟誰有過過去,可她騙他,像她那個該死的父親,騙了他唯一的姐姐!
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笑話,他被狠狠打了臉,這股恨,比她父親害死了他姐姐和她肚子裏的孩子,更叫他灼心得厲害。
好啊!果然是能想出金蟬脫殼,以死脫身這種對自己痛下狠手計劃的女人!好得很!
他果然是心軟不得!想著她到底是遭了罪,想去看她母親,那他就由著她,誰知道,她竟有別的主意!
她想幹什麼?以為對阿奇投懷送抱,就能讓阿奇心軟,對她多點優待?她做夢!
阿奇將徐煙送到小別墅門口,她找了借口,未進門就下了車。
站在小別墅門口,不過半年時間,就像是過了長長的一輩子。
徐煙看著那沒有一點亮色的建築,四肢百骸都痛得叫囂。
她以前以為這是自己後半生的家,現在卻成了她下半輩子的牢籠,墳墓。
她站在門口默默的流淚,纖薄的身子顫抖著。
“徐煙!”
黑暗冒出來一個瘸腿的男人,嗓子像是被煙熏了似的,他一把抓住徐煙的脖子,就把人往身後的綠化帶裏拖。
徐煙餘悸未消,拚命反抗。
她一腳踩在男人的腳背上,手肘去攻擊身後男人的腹部。
那黑暗裏的男人發了狠,往她肚子上來了一拳。
徐煙痛得半蹲下去,身後男人卡住她的脖子,捂住她的嘴,拽著她往綠化帶後頭拖。
她後腦勺撞到那台階上,腦袋一陣發昏,路燈在眼前打晃。黑暗裏,男人的臉半露了出來。
那雙帶著綠光,貪婪陰濕,銀邪的眼睛,徐煙怎麼都忘不了。
是醫院裏的那個醫生!
她驚恐得瞪大了雙眼,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出聲音。
男人劈手在她臉上打了兩耳光,打得她魂飛魄散。
他扯下腦袋上發臭的絨線帽,塞住徐煙的嘴。
吐了兩口唾沫,罵道:“老子工作丟了!殘廢!都是你個臭女表子害的!我今天就要弄死你!”
他手握著下處,像是想到什麼,更恨。
抓住徐煙一條腿,一隻腳踩下去。
徐煙被堵住的嘴裏發不出聲音,渾身冷汗直流。
男人伸手來拽她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