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起身去房間,還未走到門口就聽一塊玉石被摔到地上的撞擊聲,烏婆婆罵道:“這玉璽是假的!”
之遙急忙跪下道:“奴婢無知,還請婆婆贖罪”
烏婆婆道:“我派你去王家這麼久,你就給我帶這麼個東西回來,你是不是看我老眼昏花,成心想糊弄我?”
之遙連忙哭道說不敢。
烏婆婆便用她的長著長長指甲的手扇之遙巴掌,每一巴掌之遙臉上就出現一道五指抓痕,之遙邊哭邊求婆婆饒命。
小白在門外聽的內心焦急,雖然知道之遙是鬼,但這場麵聽起來還是讓他心疼,小白心一橫走進去道:“之遙為你苦苦賣命,你怎麼這樣對她?你的心腸好狠毒。”
烏婆婆大怒罵道:“我自己的家事,還需要你小子來管嗎?你替她出頭,是不是想替她挨打?好,好,好那就把剩餘的幾十巴掌賜給你罷。”
說著烏婆婆走向前去,扇了小白一巴掌,小白立刻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幾乎被扇的原地轉了一圈,感到天旋地轉,之遙連忙跪著走過去抱住婆婆大腿哭道:“婆婆,小白是人,撐不住你的打的,婆婆要打還是打之遙吧。”
婆婆氣得七竅生煙道:“好呀,你們一個個的你情我愛的,成心要擺給我看是麼?你們兩個聯合起來欺負我一個老太婆,現在有了小白臉胳膊肘就開始往外拐了?”
小白道:“我們兩個都挨了你的打,怎麼說反倒是我們來欺負你了?之遙對你忠心耿耿,你不配當婆婆。”
婆婆罵道:“你割小崽子,敢來教訓我,之遙去教訓他,扇他十巴掌。”
之遙此時流著淚,跪著不動。
婆婆見了氣又不打一處來:“難道你還要讓婆婆親自動手麼?”
之遙隻好抹了一把眼淚,起身走到小白麵前,一雙淚眼看著小白,小白給她一個肯定的眼神,心想:相比之下還是你來打吧,那老家夥手重。
之遙便伸手就打,巴掌扇在臉上聲音很響亮,小白卻覺得沒那麼疼,自然知道是之遙使的法子,但為了配合給婆婆看,就假裝哎喲哎喲地哭天喊地,逗得之遙幾乎破涕為笑。
接下來的時間,婆婆親手拄著拐杖東敲敲,西敲敲,仔細檢查了房子,卻沒發現什麼異樣,婆婆對之遙道:“你仔細尋找,找到了將功贖罪。”
婆婆知道小白這小一輩的,對自己家的秘密一無所知,從老道口中已難以問到秘密,這小白更不可能知道,所以也就沒有再拷打小白。
找了半日,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婆婆心道:“這就奇怪了,白家的秘密不藏在自己家裏,還能藏在哪兒呢?”
這時,突然聽到外麵又響起嘹亮的軍歌,小白心裏一驚知道必定是那群鬼兵又來了,開心地想這些鬼士兵都聽我的,這下有救了。
婆婆出門看了看,見大隊的鬼兵馬從村口進來,知道肯定是不幹淨的東西,就帶著之遙小白二人先撤了,坐著村口的汽車,挾著小白開車離開了村子,一路開去婆婆住的荒村。
開車大概幾個鍾頭才到這個小白既熟悉又心生畏懼的村子,小白被帶到村子北頭山上麵的一個茅草屋裏,這屋子人還沒走近就覺得腥氣衝天,臭不可聞。
小白感到一陣惡心,之遙推門而進,小白也跟著進去,這才發現這屋子裏掛滿了狐狸皮,火紅色、黃色、白色各種毛色的都有,有的已經幹了,有的還血淋淋的掛在那裏,還有的狐狸被鐵鉤子掛在梁上,皮被剝了一半,眼珠子還在轉,口中吱吱地痛苦直叫。
屋裏還擺了很多瓶瓶罐罐,都是被剝了皮的血狐狸泡的藥酒,其中有一瓶特別大,裏麵泡著的狐狸有一人多高,乍一看還以為是一個血人被泡在瓶子裏,仔細看才知道這嘴尖爪利的是狐狸。
婆婆讓之遙去舀那大瓶子的狐狸泡的藥酒來喝,之遙應命去舀了一碗遞給婆婆,婆婆就大口大口地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