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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洲,雲台山,三元宮外。
此時,一位身穿道袍的青年,正滿臉憤慨的從中走出,旁邊的遊人都是一臉的詫異,對其指指點點著,畢竟一位身穿道袍,疑似道士的人,突然出現在佛門的地盤上,還是挺讓人感到驚訝的。
自從雲台山被劃為景區之後,白天來來往往的遊人是越來越多了,其中大多數都是來山上三元宮燒香拜佛的人。
“可恨!這明明是我道教的道觀!這群禿驢!還講不講道理了!”道袍青年一臉憤慨的說道,剛說完,就看見三元宮之中,走出了一位和尚,帶著一個保安模樣的人,指向了自己的位置。
道袍青年剛說完,看著氣勢洶洶走過來的景區保安,打了個激靈,快步的走下山去。畢竟自己那瘦弱的身體,還是經不起一位大漢的折磨的。
雲台山景區,也隻是包括了整個雲台山脈的一部分而已,道袍青年一路快步的在山上行走著,繞了幾下,很快便從景區所規劃好的道路上,走了出去,來到了一處不為人知的山路上,沒多久,就來到了一處破舊的道觀裏麵。
“師尊,我回來了!”道袍青年推開門,走了進去,整理了下衣服上的褶皺,對著道觀內喊道。
“咳咳,蘇哲啊!那些人怎麼說?”一位行將就木的老道,身穿著與蘇哲身上樣式一樣的道袍,語氣有些虛弱的對著蘇哲說道。
“師尊,那群禿驢,說三元宮現在是佛門淨地,是不會讓給外人的,你說他們還要不要點臉了!這明明是我三元宮的祖地啊!”蘇哲憤憤不平的說道。
“他們不讓也是正常,倒是我說的,讓你進去取那樣東西,取來了沒有?”老道緩緩的說道。
“沒有,我剛進去就被他們攆出來了。”蘇哲搖了搖頭說道。
“誒!可能這就是命吧!”老道咳嗽一聲,顫顫巍巍的走進了房間之中,躺在床上,休息起來,按照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支持不了多久了,又是修道之人,了解自己的身體,知曉自己的死期。
“蘇哲啊!我壽元無多,這幾日,估計就要走了!我最放不下的,就是咱們三元宮的傳承!你可一定要將三元宮從你手上傳下去啊!我不敢奢望你將三元宮發揚光大,但至少要傳下去!老祖宗交給咱們的傳承,可不能斷在咱們手裏啊!”老道坐在床上,倚靠著牆壁,對著蘇哲說道。
“師尊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傳承斷在我的手裏的!”蘇哲對著老道堅定的說道。
“好了,你去看些道書吧,雖說現在無法修道,然則多看些道書,也可洗滌心靈,讓你的精神強於普通人,也算是這末法時代之中,唯一能夠增加壽命的方式了,快去吧!”老道咳嗽一聲,對著蘇哲揮了揮手說道。
“是,師尊!”蘇哲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雖然這道觀破敗,占地又小,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廚房住所大殿,還有藏書閣之類的,一應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