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公司拿了結婚證之後,我就已經找了個時間把證書放回了阮其琛那邊了。放公司裏雖然要用的時候能拿到,可是多少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安全。
“胡鬧,簡直是胡鬧。”阮爺爺沒有看我,反而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不禁歎了口氣,老人家這麼大歲數了,本來就應該頤養天年了。可是現在卻還要為家裏的事情操勞,為子孫們的事情煩心,真的是難為他了。我重新坐下之後說道:“阮爺爺,我和阿琛領證沒有告訴你們是我們的錯,你們雖然沒有承認我,可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阮其琛的妻子。”
我沒有在他麵前說什麼我把自己當成了阮家的人,這種話,是別人給的臉麵,不是自己可以往自己身上貼的東西。同樣,隻要阮其琛沒有回來,那麼不管阮家人怎麼說,我依然還是阮其琛的妻子,這一點,也不是他們能夠改變的。
阮爺爺過了好一會之後才對我說道,語氣也同樣轉得冰冷:“既然你們兩個人之間領證沒有經過家裏人的同意,那麼這門親事我們阮家就不會認。阿琛向來都沒有讓我失望過,這次做出這樣的事情,也看得出來這孩子是時候被好好敲打一下了。”
從阮爺爺換了語氣開始,我就知道,我說了這麼多,依然沒有打動過這個老人的心。不過沒有打動,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要是阮爺爺是那麼好說話的人,估計,也就不會有現在這個局麵的發生了。
既然他又換回了原先的語氣和態度,那我也同樣用最開始那種淡漠的語氣回道:“阮爺爺,你到底在害怕些什麼?”阮其琛不在,我能對他們做到的,也就僅僅隻是尊重了,他們沒有辦法把我看成一家人,我同樣也不會讓自己去討好他們。
“我能有什麼好害怕的,你也不用跟我說那麼多,我今天就一個目的,把你手裏頭阿琛的股份拿出來。”害怕這個詞,多多少少估計還是刺激到了阮爺爺,但是更多的,他還是堅持著一開始他的想法。
我隻能是搖了搖頭然後說道:“爺爺,那你應該也知道,這不可能。我也還是那句話,除非阿琛回來,否則我不會把他的股權交出來。”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說你是阿琛的妻子,然後你對我是什麼態度。之前找杜寧意的時候,人家二話不說就直接把股權交出來,你看看你現在,是在防備我們嗎?”阮爺爺大概是知道說不過我,說出來的話也有些是打算用身份來強求我一定要按照他的做法來了。
“當時你們見到的不是杜寧意,是杜寧心。阮爺爺,我大概和阮家的緣分還沒到,阿琛回來我會把一切都還給他,阿琛不在我會替他把一切都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