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當年很喜歡她的，應該是愛屋及烏吧，季暖，你知道你和杜寧意有多像嗎？不是容貌上，或許是氣質吧，我說不上來。哥應該也是因為這一點才會讓你留下來的，我學不來你們這種感覺。”
衛一佳沒有聽我的回答，或者說我回不回答根本不重要，她隻不過是想跟我說這些話而已。
而且很明顯，我也確實受到了她這些話的影響。我一開始也想過我是不是和阮其琛之前喜歡的那個女人有點像，畢竟阮其琛的忽冷忽熱確實很像是把我當做了一個人的替身，卻又清醒發現我不是。可是自己猜到是一回事，在別人口裏說出來，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其實這樣也好，隻是把我當做替身的話，那麼等到意琛集團走過這次難關之後，我就可以脫身離去了。可是怎麼現在想到要離開阮其琛，我竟然會有些低落呢？
衛一佳說我和那個叫做杜寧意的人很像，不是容貌上的相似，那又是什麼樣子的相似？氣質？可我就沒有氣質這種東西。而且，阮其琛這樣的人，難道還會有人不喜歡嗎？如果說那個女人喜歡，那又為什麼會離開阮其琛？
無數的問題在我心頭縈繞，卻沒有任何的答案，我也知道不會有答案。這對我無疑是一種折磨，我這個人常被人說心事重，就是因為如果有疑問的話，我還是希望能夠弄明白，可如果不搞清楚，我就會一直都耿耿於懷。
“季暖，我不會放棄哥，我們，走著瞧。”衛一佳這句話沒有以前說的那麼有氣勢，但卻讓我覺得落地有聲，比起以往那樣咋咋呼呼的樣子更有威脅力。
我和衛一佳沒有等太久，阮媽媽和安歌就出來了。我看到安歌的臉色有些蒼白，也不知道阮媽媽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阮媽媽看到我的時候眼神不自覺地有了厭惡，看著我皺眉說了一句：“季暖這段時間就不要去公司了，沒得讓人笑話。”然後就和衛一佳一起走了，連和我多說一句話都不願意。
我看著她們離開才過去扶著安歌，有些擔心地問道：“她怎麼你了，你臉色好難看。”
“啊？”安歌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聽到我說話的聲音還有些恍惚。
我隻能扶著她坐下，讓服務生給倒了一杯熱水給她，讓她喝了口水之後才問道：“阮其琛她媽媽和你說什麼了，你嚇成這樣。”
安歌等到心情回複了一點之後才語氣幽幽地和我說了一句：“真恐怖。我都不知道手該怎麼放了，嚇死人了。”
我笑了一下，倒是不知道阮媽媽還能把安歌嚇成這個樣子，不過看安歌確實是被嚇到了，也不敢多笑，省得她以為我是在嘲笑她。
“她問你什麼了？”我好奇地問道，阮媽媽和安歌，兩個就沒有見過的人，居然在一起聊天，還把安歌嚇成這個樣子，我怎麼能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