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病毒爆發,我獨自一人在感染區,被感染的人一個個變得猙獰可怕,沒有任何感情,這,也許就是電影裏的喪屍吧。
原本隻是一個,接著是一群,一個街道,一個城市,如果不盡快製止,那麼結果將會是……全世界……
人間,變成了地獄,人咬人的悲劇正在不斷上演,電視裏曾稱這種病毒為extinction,簡稱e病毒。
我多麼希望這隻是一個夢,這隻是一個幼稚的夢,可現實就是那麼殘酷。
在幸存者中,一群人脫穎而出,在失去生機的城市中,一個個手拿重型武器的身影出現在人們眼前,他們是喪屍的噩夢,每個人身上都會有一個獵殺變異喪屍留下的信物,特別的是,他們的dna能融合病毒,讓病毒化為己用,且不會被病毒操控自己的意識,人們稱他們為“屍獵手”……
然而所謂的屍獵手根本沒有出現,或許是我人品太差?我開始漸漸絕望了,等待死亡的判決,直到……那個人出現了,他總能在危機關頭出現,雖然我們年齡相仿,但實力卻是天壤之別,他手中的“沙漠之鷹”(手槍)也成為了消滅喪屍最好的利器。
他曾經告訴過我他的名字“髑釁”,其餘的我便一概不知,這不免讓我想起了人們所說的最年輕的“屍獵手”髑釁,他,真的是髑釁麼?
這場末世戰爭持續了一百零九天,雖然隻有一百零九天,但每一天都向是噩夢。
他把我送離感染去便下落不明,隻知政府後來向感染區投下一顆核彈,爆炸摧毀了e病毒也帶走了我對末世的記憶,一朵蘑菇雲過後一切便煙消雲散了,感染區也成了禁區,我對他的記憶也越來越淡了……
兩年後——我叫顏煜,今年十六,上著普通的學,過著普通的生活,除了比別人多了一次經曆外沒什麼不同之處。
自從末世戰爭後我便每天堅持鍛煉,雖然沒有變得多麼強壯,但體質倒是比一般人強一些,每逢周末我都會擠出那麼一點時間去找隔壁王叔學散打,雖說隻是懂了點皮毛,但至少比一般人能打,練練用來防身也是不錯的,也不怕出現像之前那種被喪屍追著跑的情況了。
又是一個大好周末,我興衝衝地去敲隔壁王叔的門,王叔開了門,手上還拿著牙刷刷著牙,含著滿嘴泡沫,含糊不清地說:“原來是小煜啊,快進來吧,今天怎麼起這麼早啊?”“這不是要和你學散打麼?”我還是難以壓抑心中的興奮。
進了門,這就要開始練習了,王叔雖然表麵上大大咧咧的,但在教我散打時卻十分認真。
不知不覺時間已是正午,我和王叔卻連早飯都還沒吃,王叔拍拍我的肩:“小煜,今天王叔請你吃飯,走吧。”本不想答應的,但那不爭氣的肚子開始咕嚕嚕地叫起來了,確實有點餓了,也不好拒絕,反正末世戰爭後我也是窮的叮當響呢,能省一頓飯錢就省吧,便答應了他。
附近的飯店還是很多的,隨便找了一家便坐下了,點了兩碗麵便開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這雖然有失風度,但我確實餓扁了,王叔看著我好像三百年沒吃東西的樣子,便笑著:“慢點吃,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飯店裏的老師電視裏傳來了新聞播報員清脆的聲音,不過這次似乎有點慌亂:“現在插播一條緊急新聞,extinction在a市的c區再次爆發,請附近的居民做好撤離的準備,軍隊正在當地抑製,接下來看看現場情況。”接下來頻幕上出現了一個街區的場景,一個個士兵手持著槍械扣動扳機打擊這一個個人,哦不,現在可以叫喪屍了,子彈穿過一個個喪屍的大腦,一個喪屍倒下了,就會有一群喪屍站了出來,其中似乎有一些怪怪的,似乎是變異的喪屍,接著屍群的中間忽然炸開了,一個黑影正向軍隊靠近,它的速度快的像閃電“總部!總部!c2小隊堅持不住了!請求支援!請求支援!”我似乎聽到了什麼東西。接著士兵頓時血肉橫飛,畫麵的最後一幕是是一個人形怪物,雖然是人形但是麵目全非了,它的全身都布滿了黑色的尖刺,身上就像被岩石覆蓋,似乎堅不可摧,普通子彈打在它的身上竟全都被彈開了,它左手有著鋒利的利爪,正掐著一個士兵的脖子,右手則是一截如刀鋒般的尖刺,而這尖刺上還插著一個血淋淋的頭顱,“轟!”坦克射出了憤怒的炮火,一股灰煙掩蓋住了刺殺者,灰煙散去時,那怪物已經有一半的身體被炸爛了,本以為正樣就能滅掉它,沒想到刺殺者爛掉的那半身體血肉正在以肉眼能看清的速度快速重組、複原,“嘶~!”我似乎從它的吼叫聲聽出的不隻有憤怒,還有笑聲,充滿狂妄的笑聲……它真的,是無敵的麼……坦克轟爛了它的刺甲,但刺甲也隨著它破裂的肌肉重組,恢複得完好如初……它抬起刀鋒,向前猛地一跳越,彈上那輛坦克,左手的利爪硬生生的把坦克的炮台扯爛了,手刺紮進了坦克的裝甲,將駕駛員直接拽了出來,撕成了兩半,這個力量……這速度……這就是刺殺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