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搖頭,無助地說著:“拉薩有一夥人,經常來搶我們的東西,殺人放火,搶女人,我們根本打不他們。他們不但有錢,裝備好,人數也多。”
“政府不管嗎?”
“管,可是他們出沒在高原之上,政府很難找到他們。有的是牧民,有的是商人,反正做什麼的都有。老大一招呼,全是扛槍殺人的魔王,警察一來時,一哄而散,什麼線索也沒有。”
“在拉薩市區的嗎?”
“不是,都是郊區過去的,活動範圍也在市區的周邊。”格桑想了想,又說:
“頭幾天他們出了點小事。不知道在和誰做什麼槍枝交易,結果後來追買方的車輛時起了交通事故,死了七八個人,警察也正在查這案子。”
跟誰?可不就是易凡他們嗎?那天買網槍,交通事故就是易凡造成的。死了人,易凡深感悲痛,可是那些人想要綁架他身邊的女人,罪有應得。男人是最煩有人打自己身邊女人的主義的。通過對話,易凡覺得尼瑪格桑這個人不算太壞,他隻想帶著自己的兄弟找口飯吃。是呀,人都應該相互理解,什麼叫做飽漢不知餓漢饑呢?
隻是他的方試讓人不恥。幸福地生活要靠雙手來創造,而不是掠奪。高原上在絕大數牧民都是靠著自己的雙手來創造美好的生活。國家呢,許多年來也投入了大量的資金開發西部,隻是所有事都不是一下子能成功的,都需要過程。
易凡不反對黑社會,隻要能保護人民,不殘害人民,都是可以的。他自己就是一個黑社會大哥,他從來不欺負弱勢群體,還幫盡量地幫助他們。有人會說:你這算什麼黑社會。易凡就會笑著回答:這就是我喜歡的團體,除強扶弱我會,殘害百姓就是我的敵人。
易凡點頭像是知道了這件事,問道:“那你們想怎麼樣?”
“怎麼樣?”格桑搖頭苦笑:“我們隻能多活一天算一天。我死到是無所謂,我希望讓這些弟兄們能過上安穩的日子。”
“草原上的牧民不都是過得好好的嗎,你們不會學他們?”
“我們以前都是牧民,現在也是,每次阿吉次倫的人來,都會向我們要東西,不給就打,見到漂亮的女人,麵上不敢搶,晚上也去被他們搶走。報官很難抓住他們,過幾日他們返回來就可能報負,將人打殘或是至死。茫茫高原,人死了說不定屍體爛沒了也沒人會發現。遼闊的草原,地廣人稀,我們走不到的地方處處皆是。”
是呀,在這種環境下生存,沒有集體和群落的保護,太危險了。
易凡問:“如果阿吉次倫死了,你會怎樣對待他的手下?”
“他是不會死的,他是高原上的蒼狼,凶猛至極。”
“我是說如果……”
“如果真是那樣,想報仇的,我奉陪。想跟隨我的,歡迎,想安穩放牧的我會像保護我的族人一樣照顧著他們。”
“為什麼呢?你不恨他們嗎?”
“安穩地生活是我的夢想,是!我可以去漢人的城市去過那法製的生活,但我的鄉親們怎麼辦?他們還能活下去嗎?”
易凡想,茫茫草原,想去管理好真是太難了。地廣人稀,人隨草移,居無定所。在這裏遇到劫匪,報警,警察趕來都是路途遙遠,有時根本就找不到案發地。
易凡說:“我能助你成為草原的大哥,但是你想兌現你剛才說的話。如果有一天,我發現你欺淩牧民,你的下場就會與阿吉次倫一樣。”
此時格桑對我一鞠躬:“阿旺赤列,請你救救我們吧!”
易凡真沒話說,他真的不是他們的活佛,可是在他們的心中,易凡就是現實版的活佛。
一百多人的篝火野餐,他們歡呼雀躍。有人出了主義,圍著篝火跳起了藏舞,唱起了草原之歌。在這裏,刀郎的歌曲當然最能體現草原的風情。
“啪!啪啪!”
遠處的火光閃亮,營地這邊有幾個人中槍倒下了。尼瑪格桑緊張地說:
“阿旺赤列,可能是阿吉次倫的人來了。我能知道你們在這,他們也同樣知道早原上來的財神。”
“尼瑪格桑,我暫時當你們的頭領。帶著你的火力頂上去,阻止他們攻過來。”
瞬間,雙方交了火,一斷有人倒下。
對方喊話:“尼瑪格桑!你小子活夠了嗎?我是阿吉,快快放下你的武器,否則我要放炮了!”
靠!好先進的黑社會,連炮都有。
“阿吉次倫,你別欺負人,你上來就打傷我幾個兄弟,算是什麼意思?”
這時,易凡讓李歡等三個女人去軍用吉普車裏避子彈,木石開車保護他們的安全。
“鄭坤、馬文魁、孫胖子,拿起我們的武器,和他們幹!等會大戰時,多打幾枚照明彈在他們的頭頂。”易凡又小心地對格桑說:“能和談最好和談,少傷生命。”
“是!阿旺赤列!”
對方又喊了過來:“放下武器,否則我們要放炮了!”
“人全分散開來!”易凡說出,格桑下達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