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夢琴看到地上滴了一滴水。對著易易講:
“大哥,你試試將戒指戴在他的手上。”
“剛才也試過了,沒有用。”
“這次你帶上,我們去吃飯,多等點時間試試,也許能行。”
一個女子的話,易凡本來不想理會,可是目前又沒有什麼好辦法,試試就試試吧。為馬文魁戴上戒指,眾人去吃飯。這是為易凡做的慶功宴,在這荒漠的草原上,也算是非常地豐盛。
這沒什麼危險,眾人推杯換盞,盡情地喝酒。中間夢琴去看了幾次馬文魁,還是那樣,就是地上奇怪地多了幾滴水,夢琴又回去和大夥吃飯。
在酒桌上,易凡說:“馬兄弟可能沒救了。雖然這次我們成功了,可是慘慘地成功,拆了六位兄弟。在坐的,有一位算一位,以後就是我旗下公司的功臣。”轉臉又對木石說:“回去後,我們應該拿出錢給死者的家屬,這個事交給你,準備好時告訴我,一同去。”
木石點頭,眾人又大吃大喝了起來。李歡等三個女人雖然當初是來陪易凡的,可是和易凡這麼長時間的接觸,感覺他們的這位大哥,真是一個不錯的弟弟。而自己呢?是來獻身的。易凡尊重她們,她們漸漸也懂得了自尊,隻是生活所迫,沒錢如何生存?
剛才聽到易凡說他們也昌功臣,個個都笑開了花。工作有了,就有錢交學費了,就算不工作,這位大哥也會給她們一部份錢,也能解燃眉之急。不到萬不得已,哪個女人願意將自己的第一次賣出去?要給,也不能是金錢交易,必需給自己心愛的男人。
見到了易凡,她們是看上了他,可是他根本隻把她們當成同事,朋友,沒有性方麵的意思。可是這些阻止不了她們接近這個鑽石王老五的機會。
“啊!好香啊!吃飯咋不叫上我呢?”
一個混身濕漉漉的人走了過來,嚇得眾人全站了起來。是誰呢?原來是成雕像將近三十小時的馬文魁。
他像是有了多動症,話多,手也不閑著。
“好餓,我要吃飯。”
說完,也不等木易讓那三個女子幫他拿飯,走到夢琴身旁,逼得夢琴給他讓了座位,拿起夢琴的筷子就對著盤裏囫圇地吃了一通。
也沒時間和任何人說話,右手拿筷子左手拿餅,就像豬圈裏的豬一樣,一會把一桌子的菜吃了個精光,餅也快沒了。
眾人都驚訝地看著他,易凡怕他撐死,搶過他手裏的餅。沒菜沒餅的他又看向桌子上的酒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一下子喝了一斤多白酒,像是不知道會醉。易凡又奪下了他的白酒瓶。
馬文魁確實安靜不下來,大聲說:“哈哈哈!終於吃飽喝足了。”
眾人更傻眼,兩分鍾吃完一桌子,一口氣喝完一斤白酒,再說吃飽喝足,這是,這是什麼人哪!
這時,馬文魁還是東抓西撓,好像很想動,不動就難受。易凡一看他手上的嗜血之戒,就明白是什麼原因了。
“老馬,把手上的戒指拿下來還我,那是我的。”
“好啊!”
馬文魁的手很快,一下子就摘下手上的嗜血之戒,剛要遞給易凡,卻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眾人上去一看:馬文魁的氣息越來越微弱,像是將要死亡的前兆。
易凡撿起戒指又快速地將其戴上,馬文魁又快速地恢複剛才的狀態。
“郝醫生,快看看,是怎麼回事?”易凡說。
郝學究扶了扶厚重的眼鏡,給馬文魁看了看,說:“多動症!”
易凡心想,真是廢話,誰不知道是多動症。郝學究又說:
“和你這戒指有關。”
“郝大夫,別說我們都知道的行嗎?誰看不出來。他到底能治好嗎?”易凡急了。
此時的馬文魁手腳更是到處亂抓。郝學究想去看看他的瞳孔,結果剛一貼近馬文魁的臉,馬文魁就抱著郝學究狠狠地親了一口,嘴唇差點點被馬文魁咬破。
郝學究離開眾人,一陣嘔吐。天哪,他們唇第一次給了這個男人吻過,真他媽的惡心。
“郝醫生,他到底怎麼回事?”
“興奮過度,這種非常理的病人我看不懂。”郝學究想了想又說:“把他關到廂貨車的車廂時在,不然一定會出山大事的。”
果然不錯,馬文魁抱著易凡,也想去吻。被易凡按住了嘴,甩開了。他又見人就去吻,這一次看上了夢琴,一下子抱住了夢琴,厚重地嘴唇往夢琴的臉上一貼。結果沒貼到夢琴的臉,而是嘴巴被木石捂住了。眾人一起動手,將馬文魁捆了個結結實實。
孫胖子驚歎一聲:“幸好我的唇沒有被他吻過,否則我守節了這二十多年就毀於一旦了。”
三個女子看著孫胖子的樣子,竊喜,就他這樣,像個大土豆,誰願意和他接吻。李歡此時又想起那晚易凡的唇,太甜美,太有男人味了,要是能被他上了,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