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早早一邊說著,心裏卻想著昨晚跟徐瑾嶙發生的一切,真是越想越惱火,越想越鬱悶。

這個男人,平日裏看起來冷冰冰的,一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猖狂樣兒,但實際上,還不是個下半身思考的魂淡。

可憐她的初吻竟然是被這個混蛋奪走了,想想都不甘心啊。

徐老太太看完那則報道,又聽到秦早早那義憤填膺的話,頓時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她冷聲朝一旁的芳姐吩咐道:“去叫少爺起床,我倒要問問他,到底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秦早早見老太太動怒了,忙在一旁煽風點火道:“奶奶,我都說他會婚後出軌了吧,您看,這還沒結婚了,他就按捺不住了。我真的好擔心,他今後會耐不住寂寞,舍不得那一片森林,玩出火來啊。到時候我們娘倆可怎麼活……”

說著,還露出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來。

徐老太太聞言,忙安慰道:“早早,你別急,別哭,奶奶幫你問清楚,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奶奶絕對讓這臭小子給你一個交代好嗎?”

“還有什麼好交代的?人家報紙上都刊登了。徐瑾嶙是誰啊?如果這是假新聞,就是借那報社是個膽子,人家也不敢登啊。奶奶,我看著這婚禮還是取消了吧,我實在是不敢將自己的後半輩子幸福寄托在這樣一個人身上。”秦早早說著,拚了小命擠出幾滴眼淚來。

徐老太太聽了這話,自然是急了,她忙道:“早早啊,奶奶知道你心裏委屈,但是咱們也不能隻看報社的一麵之詞,即便真的是瑾嶙錯了,咱也給他一個辯解的機會,好不好?”

秦早早隻能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朝老太太點了點頭,道:“一切單憑奶奶做主了。”

“乖啦。”徐老太太哄了她幾句,然後又朝一旁的芳姐吼道:“怎麼回事?上去叫少爺起床的人怎麼還沒下來?”

芳姐剛想回答,看到徐瑾嶙一臉沒睡醒的樣子,從樓上走了下來。

“來了,來了,少爺來了。”芳姐忙道:“夫人,您也別太上火,好好問問少爺吧,我相信少爺不是那種輕浮的人。”

徐瑾嶙下樓之後,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問道:“這麼早叫我起床,什麼事?”

徐老太太氣呼呼的將報紙往他手裏一扔,道:“還好意思問我什麼事,你自己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好事。”

徐瑾嶙從沒見過老太太發這麼大的火,他有些好奇的翻開報紙一看,臉色頓時一變。

“該死的,她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低罵一句,徐瑾嶙將手中的報紙揉成了一團。

“裝,繼續裝。”秦早早則在一旁陰測測的道。

徐老太太聽了秦早早的話,忙命令徐瑾嶙道:“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您不是都看到了嗎?”徐瑾嶙不以為然的問道。

秦早早則在一旁煽風點火道:“看吧,看吧,連解釋都不用了,可見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是習以為常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