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著鬼煞就想反抗卻在動手的時候手腕上猛地一疼,這小老太太直接握上了我的手腕鬼煞應聲落地的發出“哐當”一聲。
就在鬼煞落地的瞬間,小老太太直接將我兩隻手握緊,另一隻手猛地伸向我的心房像是想把我的心髒挖開,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地弓起腿,用膝蓋狠狠的在她xia體上頂了一腳,她一個吃疼鬆開了我。
我借著這個機會一個鯉魚打挺,抓上地上的鬼煞直接朝她心髒刺去,她卻靈活的躲開了要害,鬼煞偏移了幾分刺到了邊上。
縱使是這樣她也被鬼煞上的煞氣逼的在地上打滾,朝我膝蓋踹了一腳隻聽“喀嚓”一聲,我疼的感覺自己小腿都沒知覺。
跪坐在地上我抬頭正要搏鬥時突然看到了前麵的林子,卻發現這個範圍裏自小腿以上的位置竟然有八種顏色不同的光散落在四周,一旦站起來這些光又不見了。
景藺恒之前跟我說過,這個人頭陣是以奇門遁甲中的八門為排列,難道這八種顏色不同的光芒代表著的就是八門?
我張口就想喊景藺恒,這個小老太太卻已經緩過了神的朝著我撲了過來。
剛才吃了她的虧,這次我學了聰明在她撲過來的時候,朝著旁邊一滾躲過了她的攻擊,同時也在看清四周那一個光芒是生門所在的位置,甚至在她主動攻擊我的時候聲東擊西再次刺中了小老太太的肩膀。
她似乎沒想到方才還落在她手裏的我現在竟有這等本事,氣的張著那猶如黑洞般的大嘴再次朝我攻來。
我剛覺得這八種光中最耀眼的那抹金色就是生門的位置時卻被她打斷,隻能拿著鬼煞迎了上去。
若不是此時我有鬼煞傍身,根本就不是這小老太太的對手,三兩下的功夫我便被她反攻再次被她壓倒在地,可就在我被壓倒在地的時候我發現之前那八種光的位置竟然發生了變化……
難道在這個陣法之中生門的位置是隨時都在變,根本沒有固定的位置嗎?
這樣不行!
在抵抗著小老太時我猛地喊出了景藺恒的名字,聽到我的喚聲景藺恒輕輕一躍從屍群中脫身而出,將壓在我身上的小老太往外一丟,丟的方向還恰好是桑青染待的位置。
“東北方向,景藺恒!東北方向冒金光很可能就是生門!”我激動的都顧不得那群接近的屍體,指著方向說。
景藺恒攔腰抱起我就飛快的朝我指的方向奔去。
而先前那些纏著景藺恒的屍體在我們倆走進金光範圍內的時候竟是停了下來,仿佛絲毫察覺不到我們的味道了。
察覺到生門的金光在減弱,我剛想蹲下查看的時候卻聽到了桑青染殺豬般的聲音。
竟是剛才那小老太太見我有景藺恒在旁不敢上前,直接懟上了桑青染。
“景藺恒,老子以後再幫你,我就不姓桑!”
桑青染的聲音響起,手中緊握著幾張符紙對付小老太太,其中一張銀色的符籙被他抓的最緊,臉上那副心疼的模樣顯然是不舍得用。
景藺恒卻根本沒有理他,想了幾個法子朝這兒往下挖都沒用,眼瞧著這裏的金光已經黯淡的快要消失了,他的目光忽然一閃猛地走到了一旁的槐樹下拽下了那上麵先前吊著人頭的繩子。
一陣“轟隆隆”的聲音瞬間響起竟是原先挖不下去的地底自動開出了一個正方形的洞口……
“這裏就是三聖廟的入口?”我見後激動的問道。
景藺恒點頭的同時拉著我朝著這裏躍下。
也不知是不是生門在這時即將發生變化,就在我們躍下的刹那那群屍體再次湧了過來,好在我們已經跳了下去在他們湧來的前頭頂上的機關自動關了起來。
而我在看清眼前的一切時,驚的直接張大了嘴。
我和景藺恒身處的位置,是一座約莫二三百平方大小的佛殿之中,一盞盞詭異而昏暗的油燈將整座本該聖潔無比的佛殿照應的十分詭異,大大小小十八尊大佛被鑲嵌在牆上。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些應該是十八羅漢,可詭異的是這些大佛麵前的供奉卻是人頭,每麵本該慈悲的大佛更是麵目猙獰,被周圍那油燈的光芒一照發出詭異而陰森的感覺。
除此之外,整座佛殿建造的金碧輝煌,雖說是千年以前的建築卻保存的完好。
那拱形頂上的壁畫更是十分精美,可就在這些壁畫旁出現了八個正方形的痕跡也對應了人頭陣那隨時變動的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