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我腦袋都快炸了,也想不出這裏麵的門道,就這麼的睜著眼睛直到了天亮。
誰知道剛等我閉上眼睛姑姑就在門外猛烈的敲著門,我不得不爬起來給她開門,誰知道我還沒講話,她就擠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個穿著警服的警cha,一看到我他們立馬就重重的包圍住我,其中一個人拿出證件牌亮在我的麵前。
“你好,請問你是方瑤方女士嗎?”
我一頭霧水的點頭,問:“是我,怎麼了嗎?”
“那這上麵的人是你吧。”
我看向他手裏拿著的照片,那上麵的是我正好在拿著泥塑娃娃端詳的照片:“是我。”
“你大半夜的一個人去殯儀館幹什麼?”
我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小心翼翼的問:“一個朋友約我去那邊的,不過他放了我鴿子,所以我就先回家了,請問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一個女警察冷漠的看著我:“你還是早點承認你犯的罪吧,說不定還能爭取寬大處理。”
“什麼罪,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她眼神淩厲的盯著我:“昨天殯儀館的職工被殺,沿途所有的監控視頻裏拍到的隻有你,而且還有人指正你在半個月前偷溜進殯儀館被那位職工給趕出來了,你是不是報複心切所以就殺了他?”
“不可能,我根本沒有殺人,警察先生你們聽我講,真的是有人約我去的,你們看還有短信呢!”
我趕緊拿過手機想找出昨天的那條短信,可我卻發現我手機上的短信被刪的一幹二淨,那女警看到我愣住的樣子直接拿出手銬,銬住了我的手:“所有的證據都擺在你的麵前,你就是想解釋也解釋不清,剩下的話你就跟我們回警局再說吧。”
根本不由得我辯說,他們就直接強壓著我去了警察局。
不管我怎麼辯解都沒有人相信我的話,當我看到警察把文檔放在我麵上,上麵的證人一欄寫著沈嵐嵐的名字時,我突然明白了所有的事。
難怪我會被放鴿子,難怪我的玉鐲子會突然不見了,這一切都是他們設計好的連環套,現在他們還往我的身上按了個殺人凶手的罪名,到底他們背後的人是誰?為什麼一次次的要害我?
我本來以為隻要我不承認我殺人,他們就拿我不能怎麼辦,可誰知道下一秒警察就把在屍體上檢查出來的報告拿了出來,上麵的指紋和血液都是我的,這下我就是跳進了黃河都洗不清了。
連中間的過程都沒有,我直接被警察關進了監獄裏。
誰知道我前腳剛進去,後腳沈嵐嵐就來探視我了,我看著她那張明明應該很熟悉的臉,此刻卻是快意和惡毒的神情,別過了臉不再看她。
“在這裏過得怎麼樣啊?方瑤。”
我根本沒理會她的幸災樂禍,見我不理她她也不生氣:“你知道嗎?我其實是真的很羨慕你。”
“羨慕我?羨慕我年幼喪失父母,還是羨慕我能有你這樣的好朋友?”我忍不住譏諷出聲,誰知道她竟是開心的笑了。
“當然是羨慕你能被人出這麼高的價,不然怎麼能便宜了我,嘖嘖,不過我又可憐你,被人當成了替身都不知道,還傻傻的擔心別人。”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心一跳,急急的問。
沈嵐嵐挑高了眉,慢條斯理的說:“你可知這玉鐲子真正的主人就要出現了,你隻是被人當做了替身暫時帶下玉鐲,我勸你要是不想死的那麼難看就在獄中解脫了自己吧,免得到時候你生不如死。”
她別的話我聽得不太真切,隻注意到替代品和玉鐲真正的主人上麵:“沈嵐嵐,你把話說清楚,什麼替代品?”
這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喊她的名字,她聽了也是一愣,但也不過片刻就恢複如常:“你馬上就是個死人了,沒必要知道那麼多。”
她一走,獨留下我一個人在審訊室裏發愣。
整整一天我都在想著她說的話,枉我以為我前世和他們認識,原來我是被景藺恒當成了誰的替代品了嗎?
一想到這,我心就疼的厲害。
我安慰自己那是沈嵐嵐的離間計,可景藺恒他確實有很多事都瞞著我,就連那對鐲子,我明知道它們是一對,可它們的寓意是什麼我也根本都不知道。
天漸漸的變黑了,我莫名的有些惶恐,我有種預感自己若是坐以待斃肯定會在這牢裏出事,我不能再等著景藺恒來救我了,他這麼長時間沒出現,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我得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