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正要爭辯,連個士兵下了殺手,頭顱在地上翻滾。
我扭過頭來問王浚,“我們還有什麼地方沒有攻克,有關山越族的。”
他微笑地看著地圖,“還有豫章郡未有攻克。”
“豫章!好的!眾將士聽令!立刻啟程去豫章!”我把馬掉了一口頭。
豫章倒是不遠,不過這裏的戒備果然森嚴。他們看似不知道嚴白虎和祖乾被殺的消息。
“所來何人?”城樓上有人在大喊、
“所來乃是大晉帝國的陸丞相。”王浚介紹道。
城樓上的人大笑道,“什麼陸丞相,馬丞相,我等都不熟。要是今日是來送死的,本官還是答應的。”
“看看這個是什麼?”王浚把兩個國君的頭顱都丟在了地上。
“這是……”遠處的人果真是看不清。
“祖乾和嚴白虎的頭顱!你這個臣子還要幫他們守著嗎?”我吼道。
城樓上的人大笑三聲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人乃是他什!是嚴白虎座下猛將,看看你們今日能不能讓我心服口服!”
“他什,你別執迷不悟了。速速下來投降!”王浚舉著劍,對著他,“否則我等夷平這個城池。”
他什笑道,“可以啊,你們晉軍不是如此厲害嗎?盡管來吧!”
我與王浚交代了一下戰術,希望能夠在豫章西邊靠著山上做文章,雖然山勢險峻。但是我想出了一個極好的辦法,有這個天險在,反而能夠更快進城!
夜幕降臨的時候,城樓上的士兵被幾個眼力極好的弓箭手射中要害,應聲倒地。攀岩的士兵立刻補給在了城樓上,這些屍體都被扔下城樓,由我們軍隊的人來扮演他們的巡邏兵。
他什果然不放心,在城樓上查崗。
“都給我睜大眼睛了。”他瞅到地上有血跡,心中略有疑惑。“你,是哪個將軍的部下?”
“我是新來的,不是很熟悉是哪個將軍……”支支吾吾地回答。
一把寶劍架在了這個士兵的脖子上。“我們這裏隻有我一個將軍,你到底是誰?”
更多的寶劍架在了他什的脖子上。
他什正要法抗,突然城門大開!居然有人混進了守門的士兵之中。
潮湧進來的晉軍一路勢如破竹,在廝殺聲中,我帶領著幾個人到了城樓上。
他什扭過頭去,表示抗議。
“他什!山越兩國都亡了。你還在支撐個什麼勁?”
我的好聲好氣的規勸在他眼裏一文不值。
“士可殺不可辱,良將不能侍二主!”他惡狠狠道。
“啟稟丞相,我們已經把整個豫章城都掃蕩了一遍,所能搜到的東西的清單請過目。”我結果一看,果然是良將清廉。
不過不肯歸順於我,我也沒有辦法。
“王浚,他不降,就讓他見鬼去吧!”我轉身便走。
身後一聲尖利的叫聲,聽到他什倒在地上的聲音。
我和王浚站在整個豫章城最高的塔上,放眼望去,整個山越族的領土仿佛是劫後餘生,破陋不堪。
遠處的泗水城正在火焰裏熊熊燃燒。
再也沒有了曾經叫囂一時的山越族。在這個時代裏,除了殺戮,就是殺戮,沒有什麼可以阻止人們欲望澎湃的東西。
不管是情還是義,到頭來在亂世之中,這些都是空頭。
劉關張的英雄事跡在魏晉時期已經變成了一個故事,而不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