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一樣”,棉子端著酒杯,嘴角微微上揚。
“嗬嗬,我也不好嗎?”塗曉光說。
“你,你沒錢,有個段子上說的,沒錢的男人都算不上是個男人,哈哈哈!”棉子笑了起來。
“哦,那好吧,”
“來,喝酒吧”,於莊說道。
對於莊來說,棉子就是同學加哥們。和棉子在一起,於莊從來就沒有把她當成女人看過。雖然,棉子的身材和長相也不錯,但也許是棉子的豪爽性格,再加上彼此太過於熟悉,所以在於莊的眼裏,女人這個概念是和棉子無關的。“棉子是我的好哥們,一個無話不談的好哥們”,於莊常常對別人這樣介紹棉子。
因為大家是同學,畢業以後又都留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所以如果有閑,棉子、於莊、塗曉光還有其他的幾個死黨會常常回到母校門口的“青青酒吧”,一起回憶回憶校園的美好時光,談談各自的現狀。不過,今天幾個同學都有事在身,來“青青酒吧”的隻有棉子、於莊和塗曉光。
“昨天遇到了個奇葩”,棉子說道。
“哦,又相親了!”塗曉光問道。
“網上認識的,看看條件還行,就同意見見,一見麵我心裏還挺美的,是一帥哥!”
“哦,後來怎麼了?"
“說請我吃飯,我想吧,就找個中檔的飯店吃個便餐吧,沒想到後來買單的時候,百把塊錢,他居然要和我AA製,靠!”棉子露出一臉的不屑,“我把單買了,收據一撕,丟了他一臉!”
“嘻嘻,你這脾氣,是能幹出這事。”於莊說。
你說這男人,頭一次見麵,吃個飯就要AA製,是個什麼心理啊?”
“一是對你沒興趣,二是有可能誤會了。”塗曉光有點幸災樂禍。
“誤會?誤會什麼?”
“和我一樣啊,把你當成男人了,不想找個男的當女朋友啊!”
“死去!”棉子笑道,“也是,我氣場這麼強大,一般男人呴不住我的。”
“哪個傑,不是挺有錢的嗎?又請你吃,又請你喝的,聽你說的,好像還行的。”於莊抿了口酒。
“他呀,”棉子頓了口氣,“和塗曉光一樣,是個色鬼!”
“我色,是色而不淫,高貴的色,優雅的色,是用審美的眼睛欣賞女性之美,像你,我就發現你有一種女人中少見的美。”塗曉光壞笑著。
“哦?”棉子抬起頭看著莊,“繼續說,我愛聽。”
“一種女人中極為少見的,”塗曉光頓了頓,“陽剛之美,哈哈哈”。
“呸,呸,呸!”棉子用拳頭拍打著塗曉光。
“嗬嗬,應該不會無緣無故地說人家色,是不是讓人家占了便宜?”塗曉光和棉子碰了下杯,繼續說道。
“要占,也是我占他的便宜!”棉子喝了口酒,“這色鬼,請我吃飯,就沒安什麼好心,居然想灌我酒,可惜,他酒量沒我大,喝不過我。”
“嗬嗬,喝酒是你的強項!”於莊說。
“後來,又假裝喝多了,來摟我,上手想摸我的胸!”
“哪也沒什麼啊!”塗曉光壞笑著。
“這還沒什麼?”棉子瞪了一眼塗曉光。
“我是說,你哪裏沒有什麼東西好摸的!哈哈哈”。
“你怎麼這麼討厭,去死!”棉子的表情有點不好意思。
“哪後來呢?”於莊說。
“後來,沒有後來了,我扇了他一個耳光,告訴他,要吃奶,找他媽去。”
“哦,你這個暴脾氣!”於莊笑著說,“我可以回答你剛剛提出的問題了,為啥有的男人要和你AA製,這社會,講究地是投資回報率,你看哪第一個男人就比這個傑更講投資回報率,你說是不是?”
“哈哈,所以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棉子舉起了酒杯,“來,幹杯!”
“讚同!讚同!”塗曉光叫道,“女人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來,幹杯!”
“我也讚同!幹杯!”棉子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