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爺並沒有打理,紅衣悻悻然。
我看了紅衣幾眼問道,“不是說這裏的人都不能去投胎麼,他怎麼去了?”
“你傻呀,那書生不是跟你說過麼,是本地的人,祖祖輩輩的都走不了,但是外地的就不一樣咯。雖然也有會受鎮鬼符影響的,但是也有一部分是不受影響的。”
我一聽這才想起來那個書生說的事情,我想問反正是問了,想這紅衣應該也是知道的,劉毅剛要知道的事情,我就直接問她了,等回去也好對劉毅剛有個交代。省得到時候再費時費力了。
“你知道那個人是怎麼死的麼?”我問。
“仕途不得意上吊自殺的。”紅衣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一愣,然後回過神來,“我沒說書生,我說的是那個死在別墅邊上的盜墓賊,聽說他死的挺恐怖的。”
“你說那缺德貨呀,活生生的給嚇死的。”紅衣說道,“誰讓他去盜人家祖墳呢,人正在睡覺,起床氣很重,一氣之下就朝著盜墓賊做了一個鬼臉,誰知道,那丫膽子小的,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死了。”紅衣說,“這也活該的呀,你說好端端的,有手有腳的不自己養活自己還要去挖人祖墳。這是報應。”
“你倒是看的挺透徹的。”我說道,真沒想到,這事兒居然是個烏龍事件,劉毅剛他們是一定想也沒想到,這死人是個盜墓賊,還不是被人刻意謀害的,隻不過人鬼生氣了跟他鬧著玩了一下,他自己給自己嚇死了。所以說沒哪膽子,就被做盜墓這行的。
挖人祖墳的缺德事,也沒那麼好幹,隨時碰到人家祖先,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這,我又聯想到了我的爺爺,照紅衣說的因果循環,我爺爺早該死了千百次了,可是我爺爺卻活的好好的,還活的風生水起的,這怎麼想都讓人覺得是萬分不公平。
我想那嚇死的盜墓賊要知道我爺爺活的這麼好,死了還得死一次。
我看紅衣這人也不是那天見到的那樣冰冷,說話也挺好說的,我就又問了一下,白天死人的情況。
如我所料,紅衣果然是知道那人怎麼死的,而且還是親眼看見了那人的死。
“來者不善。”紅衣道,“那人應該是針對你來的,雖然我不大喜歡你,但是我也不喜歡你又事。大家對你還是抱著希望的,這事兒,我就透露給你了。”
“那甚好。”如果知道了是什麼人幹的話,隻要找到那個人,我的罪名就可以解脫了。
“那人是一個女殺手,挺厲害的,殺人工具用的是一根絲線。”紅衣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著,“我記得當時我就在邊上,即便是我已經死了還能感覺到那個人身上的殺氣,很濃重的殺氣,動作非常的快,根本就看不清楚,隻看見她手中崩了一個絲,跟豆腐似的來來回回的拉了幾下,那人就一動不動的站在了那裏,風一吹來,直接變成了東坡肉。”
“長什麼樣?”我又問道,最好是能然警方做出拚圖來,那樣事情就能簡單很多。
紅衣撓了一下腦袋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當時光顧著看五花肉了,那人走了都不知道。她動手殺人的時候也太快了,沒看清她的臉,不過是個女的。”
“買看清楚臉,你怎麼知道對方是女的?”我看了一眼紅衣,怎麼有點覺得她的話好像有點不靠譜。
“你以為男女就是靠臉辨別的麼?”紅衣翻著白眼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問道她身上的女人味道了,而且她的胸部比我還大,如果不是女的話,難道他還在衣服裏麵放兩隻柚子。”
“這道不大可能。”我說道。
摘掉對方是個女的,還知道對方殺人用的是絲線,這樣的人在殺手組織裏麵應該也是比較出名的,殺人工具知道了的話,查起來就沒有那麼困難了,我說:“紅衣,謝了,這事兒對我來說很重要。”
“謝我就不必了,你隻要把我們都給解放了就好了。我已經開了幾千年酒館,做了幾千年鬼,等了幾千年的人了,再這樣下去鬼也會崩潰的。”紅衣擺擺手說道,“現在不是惦記那事的時候,現在還是趕緊去解開鎮鬼符比較重要。”
我說“放心吧,我要能幫的,我自然都會幫的。這也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看了一眼邊上的閻王爺,反正也是閻王爺不容違抗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