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局長辦了這麼多年的案子,都從來沒見過哪個人這麼囂張這麼凶殘,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人下如此狠手?!他還是人嗎?還有人性嗎?!
這種人活在世界上,對世界都是禍害。
陳局長已經吩咐下去了,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抓住這個家夥。
手下倒也盡心盡力,陳局長已經把這個人的資料全部掌握清楚。
殺人的家夥,叫七夜。聽說,曾經還在美立方服裝設計公司待過。這麼說來,便與那美立方集團姓吳的,是穿一條褲子的?甚至有可能是這幫家夥背後指使他殺死陳坤,事後給他一筆錢讓他逃走都有可能。
畢竟,陳坤之前可是殺了吳家的律師,而且還處心積慮要把美立方集團扳倒的。
想通這些,陳局長覺得完全有此可能,甚至可以斷定。
於是陳局長心裏定了,不但要把七夜捉拿歸案,而且,一定要把姓葉的以及這個美立方集團徹底扳倒,不然難以消除陳局長心頭的恨意。
但話又說回來,陳坤的死也算是咎由自取。
從陳坤這些年飛揚跋扈一句話不對便把人打死打活的作風,陳局長便猜到他肯定會出事的,隻是出事早晚而已。陳局長一直盡力幫他兜著並且屢次勸解陳坤不要在外麵瞎胡鬧,陳坤不聽。這下好了,報應不爽,終究還是落到他腦袋上。
某種程度上說,陳局長反倒有種解脫的感覺。畢竟,陳局長沒少給陳坤擦屁股,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保不定什麼時候,陳局長便被陳坤帶了下去陪葬。
陳坤現在走了,陳局長沒好處?
但,於親情來說,陳局長是絕不能袖手旁觀的。尤其下手的還是自己的死對頭?!
陳局長狠吸一口,把煙掐滅到煙灰缸裏,沉聲道:“哥,你放心,陳坤的事情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我已經猜到這事兒的主謀是誰了,叫七夜的殺人犯,我猜隻是槍。”
“是誰?!”很明顯的,見陳會長身子抖動了一下,眼睛都要瞪出來。陳會長倒要,究竟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連他的獨苗也敢下手?
陳母也瞪大眼睛著陳局長,眼裏有期待與凶殘。如此凶手在她麵前,她一定會把凶手碎屍萬段,絕不留情。
陳局長再猛抽一口煙,然後把煙頭掐滅,道:“美立方集團姓吳的,以及姓葉的。”
陳會長臉色大變,怒吼道:“畜生!一群畜生!我就猜到這背後一定是有人使壞,不然這個混蛋能手段如此凶殘居然膽大包天到敢對我的兒子動手?!”
陳母也道:“一幫畜生,泯滅人性,他們為什麼要對我兒子下手?他們還有人性嗎?!”
陳局長搖搖頭,左右了見周圍沒有他人,才沉聲道:“之前吳家的女孩與陳坤有衝突,陳坤叫人把吳家的律師打死,而且還想通過別的手段壓垮美立方集團,梁子結下了。殺人的家夥叫七夜,是美立方集團的員工,所以,幕後有人出錢指示他的嫌疑最大。”
陳會長是聽說過這些事情的,陳坤當時要對付美立方,陳會長可是調動自己的資源大力協助。現在陳局長這一分析,陳會長了然於胸,恩恩怨怨都是有因有果。但陳會長絕不認為陳坤有錯。
要有錯,那錯誤也全在吳家人身上才對,絕算不到陳坤頭上來。
於是,隻見陳會長拍著桌子怒吼:“好大的膽子,好大的膽子!沒想到姓吳的家人這麼卑鄙,竟然連我的兒子都敢殺!很好!真的很好啊!我他美立方集團也別想好過,我要動用我手裏的資源,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他們好。”
陳局長趕緊起身拍拍哥哥的背,道:“你放心,吳家和葉家,是一定要打壓下去的。不過,我們要打就往死裏打,絕不能再給敵人翻身的機會。我會叫人布下天羅地,並懇請公安部發布全國通緝令並懸賞,不惜一切代價把殺人凶手捉拿歸案。隻要抓住了凶手,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他供出幕後的主事人來。到時候吳家與葉家,在劫難逃。”
“好!這事就全托你了。任何資金方麵的問題,再大數目都給我提。”
陳會長點點頭,也不與弟弟客套便出去了,心中早打定主意,要在商場給吳家一點顏色。
陳會長下手極為迅速,既然陳局長說背後有吳家的人出錢主事,那就**不離十了。陳會長一刻也等不了一定要對自己的敵人惡狠狠的報複。所以在第一時間便動用自己的商會力量再加上自己的龐大金融帝國,對才剛崛起不久的、小小的美立方集團進行全方位的打壓。不但要把美立方集團徹底打垮,還要把葉記從位置上拉下來,並把他們碎屍,扒皮,煉油,讓他們為陳坤的死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