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曜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她有時候也猜不透、摸不著。
白景曜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帶上了一個醫生來,醫生走到雨墨的麵前,緊張得小心翼翼地揭開剛剛白景曜幫她創口貼,再次用專用的消毒液衝洗這雨墨的傷口,雨墨疼痛得一直咬著牙,雙手抓住了白景曜衣袖不放,知道醫生幫她重新弄好之後,她才放開白景曜,卻發現白景曜的衣袖都被自己捏得有些許褶皺,她尷尬的轉過頭,不去看白景曜的臉孔。
白景曜送醫生出去,卻讓他沒想到的是,雨墨的父親用拐杖支撐著身體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白景曜和那位醫生都是吃驚的看著他,隨即變成恭敬地鞠躬,“醫生怎麼來了?誰生病了嗎?”
白景曜一直低著頭不敢抬起來,心中有些愧疚。
幫主移動著拐杖一步一步的艱難移動,雨墨見狀,立刻從裏麵跑出來攙扶著自己的父親,“爸,你的身體還沒痊愈就不要隨便亂走嗎?你這樣反倒讓我更加擔心。”雨墨眸子裏充滿了心疼自己父親的目光。
雨墨的父親卻沒回答雨墨的這番話,反而犀利的目光很快就注意到了雨墨臉上的那個貼著的東西,顫抖的雙手抓住雨墨的手,“我的寶貝女兒,怎麼臉上受傷了?是怎麼搞的?嚴重嗎?”幫主一直在追問著雨墨。
白景曜正想走上前跟幫主說是他造成的,但是卻被雨墨的一個眼神製止了,他停住了自己的腳步,遲遲沒有再往前一步,站在原地望著他們父女倆。
雨墨衝著自己的父親咧開嘴笑了起來,“剛剛不小心撞到了桌角,隻是擦傷了皮而已,不嚴重,過幾天就會好了。”
雨墨像個幸福的小孩一樣把頭依偎在父親的肩膀上,兩隻手都挎著父親的強壯的彎臂下,“您啊,身體還沒好就應該多點休息,您這樣走來走去反而讓病不能好起來。而且您的寶貝女兒現在都長大了,會照顧好自己的,不用那麼擔心,老父親您呢,就應該多點休息,不要隨便亂跑。”
雨墨父親拍著雨墨的頭,嘴角洋溢著笑容,“你這丫頭,嫌棄我老了是吧?都老父親了,是不是從小到大沒有好好教訓過你這個丫頭啊,現在說話都沒大沒小了。”雨墨父親長歎一口氣,“還說你自己長大了會照顧好自己的,你看看你自己不是又受傷了嗎?老爸隻有你一個女兒,不時刻關心你,關心誰去?”
雨墨憋著嘴說道,“對不起,我總是讓你這麼擔心。”
雨墨扶著自己的父親到沙發上坐著,白景曜看著這對父女這麼溫馨的畫麵,也不忍心去打攪他們兩個,識趣的離開了。
那個人開到了一個讓夏可熟悉的地方去,緩緩地幫夏可打開車門,夏可指著眼前的屋子,“為什麼把我送到這裏來?”
“這是夜總的吩咐,我隻好按著夜總的意思去做,請夏小姐您諒解。”那個人把夏可送到這裏來,恭恭敬敬的說道。
夏可下一秒想到的是她沒有這個房子的鑰匙啊?她要怎麼進去啊,難道今天要在外麵坐著等,等到夜璟玥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