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來到白景曜跟前,就看到白景曜瘋狂的拿著酒瓶吆喝夏可一起喝,這時的白景曜還沒醉,隻是臉上的神態非常的不悅,搞到夏可也不太敢招惹她,隻是作為朋友好心的關心問道,“你和雨墨,怎麼就吵起來了呢?”
夏可對白景曜的做法十分的不滿意,有點微怒,指著剛剛雨墨推開的那扇門的方向,“大晚上,你怎麼可以讓她就這樣跑掉呢,她從國外回來沒多久,人生地不熟,你這樣做,她會很危險的。”
白景曜擺了擺手,拍著夏可的胳膊,“她隻是鬧了點小脾氣。她身手很敏捷的,一般男的是動不了她的。”
夏可始終有些不相信,一直在一旁勸說著白景曜,去把雨墨追回來,安全送她回家後再說。
白景曜對夏可這樣的想法有些好笑,又帶著些酒勁,白景曜談趣風聲的把雨墨的背景爆了出來,夏可有點不相信,捂著嘴巴大吃一驚。
聽白景曜這樣說,似乎這個雨墨好強大好厲害的樣子,幾乎沒多少個男的能動得了她。
夏可感歎果然是黑社會家的女兒,沒點本事怎麼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下來。
白景曜拿起夏可旁邊的空酒杯,幫夏可加滿酒,夏可阻止道,“景曜,喝小小就好了,不要喝太多了。”夏可端起白景曜幫她盛滿酒的酒杯一飲而盡,那是一杯烈酒,嗆得夏可的喉嚨好像被一團火灼燒,連忙幹咳了兩聲。
白景曜似乎沒聽到夏可的話,又幫夏可盛了一杯的酒,夏可委婉的拒絕他。白景曜偏不,端著夏可眼前的酒杯,央求著夏可再喝幾杯。
被白景曜這樣的拚命的倒酒,夏可想要推脫,白景曜偏要逼她喝
夏可好幾杯烈酒下肚,本來清醒的頭腦,因為這幾杯酒牽絆著她的神經,有點力不從心,神誌不清的樣子。
白景曜又怎麼會因幾杯酒而醉倒呢,他可清醒著呢,隻不過夏可,醉意上腦,她看到的白景曜都變得兩個了,手腳也不安分的手舞足蹈了。
白景曜看著夏可臉紅的樣子可愛極了,癡癡的看著夏可傻笑。
夏可衝著這股酒勁,拍著桌子的跟訴說,“你肯定不知道這些天我都經曆些什麼,我感覺自己都活得不像自己了。”她抓著白景曜的手,整個人趴在了桌麵上,“你肯定不知道夜璟玥是怎樣對我的。”夏可幹脆哭了出來。
白景曜小心翼翼的用手帕幫她擦著眼淚,怕因為自己的太大動作弄疼夏可臉頰上的傷,夏可繼續說,“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想的是什麼,我不知道他心裏有沒有我。夜璟玥他,他總是用和冰冷的語氣中傷我,我知道,我知道他故意這樣的。他還,還叫我做些我不喜歡的事情。”
她抬起頭望著白景曜輕聲問道,“你知道嗎?你知道他是想怎樣嗎?我過得好無助好委屈,可是,可是我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