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樹可能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我會突然之間提起這個名字,畢竟小飛是他老婆身邊的人。
他有些不滿,因為我越界了。
放在眼前,他會毫不留情的讓我離開,而今天他卻顯得十分無謂。
“他是我老婆的助手,一個走狗罷了。”
走狗,這樣一個不雅觀的詞語從一個大教授的嘴裏說出,我一點都不驚奇。
外人的眼光裏,可能他是一個天生的優雅紳士,而在我和方媛媛的心裏,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
一個變.態,一個雜種。
“他總是跟在你老婆的身邊,形影不離。”
“嗬。”
冷笑了一聲,這樣的單音節讓我明白,劉建樹對於飛討厭至極。
於飛肯定是知道什麼,所以劉建樹才討厭他。
我要找到於飛,從來劉建樹的辦公室裏出來後,我就給保姆打了個電話,讓保姆從白珍珍的手機裏搜出了於飛的手機號,拿著手機號我發了條短信。
我假裝是白珍珍,約於飛出來見麵。
於飛竟然答應了,而且很爽快。
顯然於飛對白珍珍有好感,而且上次白珍珍不哭不鬧的在醫院裏聽話吃藥,一定是於飛過來勸過了
他倆是什麼時候看對眼的?我有些緊張。
按照時間地點,我早早的就等在了餐廳裏,於飛如約而至,不過看到我他顯然一驚。
驚訝掛在臉上,我知道他肯定認得我。但沒有表現出來厭惡,那我猜測白珍珍一定沒有告訴他關於我的事情。
白珍珍不是不敢,而是不願意,說出來就等於毀了自己。她不願意。
我朝著於飛打了個招呼,於飛便走到了我的位置,坐了下來。
“是你約我出來的?不是珍珍嗎?”
珍珍?這稱呼叫的可謂是親密。
我想劉子銘出事一定也是他告訴白珍珍的,但是他肯定不知道白珍珍喜歡的是劉子銘。
心裏有了點數,我便更加坦然。
“珍珍最近不舒服,在家裏躺著。”
“她怎麼樣,要不要緊。”於飛有些緊張,看著我詢問了起來。
我擺了擺手,笑了笑:“沒什麼大問題。”
“那您找我來是想要做什麼?”於飛看著我有些不解。
“劉子銘不是劉建樹親身的對吧。”
我看著於飛,想要肯定一番,畢竟於飛跟了俞紅珊這麼多年,肯定知道實情,我不想讓白珍珍知道,所以必定要威脅住於飛。
“白珍珍喜歡劉子銘你知道嗎?”
我看著於飛,有些認真,聽我如此一說那於飛的臉色瞬間變的有些鐵色,木然的雙眼盯著我,一動不動。
他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也不知道我用意何在,對於我來說,看見這樣的人,打心眼裏想笑。
“你想說什麼直說吧。”
“不要在靠近白珍珍,我告訴你,現在不要,以後也不要。”
“不然我就告訴俞家,你將他們的事情說了出來,以後對你來說可不算是個好事。”
我笑著看著於飛,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他緊張的要命:“大少爺他是太太和先生的孩子,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於飛還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兩隻手摩擦在一起,扯著西裝的袖子,看的出來很是緊張。
“你是個聰明人,我不會威脅人的,你隻要聽我的以後和白珍珍少接觸,我就當作從來不知道。”
說完我起身要走,我知道今天所說的話,於飛肯定聽進去了,而且是很認真的,他也會思量著我這番話,小心翼翼的處理著。